静,但看向崔东升时,却有淡淡的冷意,当下宣布道:
“老衲先前已经仔细查验过,韩施主身上与厢房都并无崔施主所言的家传玉佩,银票倒是有些,但也并非是四万两,而且更无崔家记号,乃是凤城钱庄所出,崔施主,想来是你想错了!”
崔东升惊怒交加道:
“这不可能!”
此话一出,众人尚未有所反应,长老却先开口了,只是他素来祥和的面容上也多了一丝冷意,沉声道:
“崔公子此话是认为老衲欺骗与你不成?”
崔东升心中一惊,知道这位德高望重的清水寺长老已然动怒了,就连称呼都变了,立刻抱拳躬身道:
“崔某不敢,或许是他想到我会来质问,所以将东西藏到了别处,又或者...”
崔东升的话未说完,就被长老打断道:
“够了,崔公子,老衲先前就有言在先,搜查完若还未能发现,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在对韩施主有任何为难,先前你大闹我清水寺,我敬你为崔家子弟,并未责怪,你要与韩施主辩证,我也应你,便是明知不公,我还是替你搜查一番,已然是仁至义尽,此件事情,是非曲直,在场的诸位都清楚明白,你若还要强词夺理,老衲只能请你出寺了!”
长老的话音刚落,便有十数名护院寺僧呼啸而出,将崔东升一众人团团围住,这些僧人脚下无声,动若风火,显然都是个中高手,韩飞倒也是第一次见到。
崔东升此刻脸色都苍白起来,他深知这清水寺看似简单,实则深不可测,万不能得罪,此刻让寺院长老动怒,自己怕是做了一件极为愚蠢的事情。
想到这里,崔东升再次躬身抱拳,颤声道:
“是崔某一时气急,口不择言,望长老莫要生气,崔某错了!”
崔东升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去,却被韩飞叫住,他一脸怒容的看向韩飞,对方已经赢得彻底,还叫他作甚,韩飞却丝毫不理会他的怒气,而是淡淡道:
“崔公子是不是忘了什么啊,我们先前可是有约定的,你想毁约不成?”
崔东升浑身颤抖,指着韩飞怒声道:
“你已经赢了,还不够吗?”
韩飞讥笑道:
“条件是先前谈好的,清河崔家向来自诩君子,怎么这是要失信于人?”
崔东升此刻真的恨不得将韩飞一口咬死,当着如此多人之面,他自然不能下跪磕头,否则崔家脸面尽失,他的后果也不会好到哪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