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清水寺,长老在此,你还想动手打人不成!”
韩飞心中不仅失笑,这家伙倒也不傻,在这种时候,却还知道把长老搬出来当救兵,不过,对方这一手到极为管用,这话一出,清水寺长老便是不想出手也不可能了,当然,他本就也不会看着二人在清水寺真的大打出手,所以,他很是适宜的上前一步道:
“善哉,善哉,韩施主切莫动气,今日我们在此本就是为了化解双方误会,辨明是非,若是大打出手,岂不功亏一篑。”
韩飞本也没想真的将崔东升如何,就是吓他一吓,他自然也知晓在这清水寺中,若自己真的动了手,便是有理也会变成无理了。此时长老出面,正好给了他拾阶而下的借口,但口中却极为硬气,冷声道:
“长老,这可不是我韩飞不通情理,是这位崔公子欺人太甚,在场的诸位都看得清楚,我再三容忍,他却蛮横不讲理,又当如何?”
长老皱了皱眉,看向崔东升道:
“崔施主,此件事情,大家也都看明白了,韩施主即有人为其作证,你若继续强逼,的确有些不妥了。”
崔东升冷笑道:
“长老,若他真的清白,又怎么会怕人搜查呢?若他不敢,岂不是做贼心虚不成!”
长老皱了皱眉,看向韩飞,轻声道:
“韩施主,这位崔施主虽然有不妥之处,但所言却也不无道理,你如何看?”
韩飞寒声道:
“该说的,我都说了,该证明的也证明了,他崔东升若依旧不信,此刻又要搜身,对我就公平了?若是搜身没有,那是不是还要让我去把凶手找出来,才能自证清白,这样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
长老双手合十,对二人施了一礼,随后笃定道:
“二位所言都在理,这样吧,以老衲所言,既然崔公子想要看,那不妨让他一看,若韩公子的确清白,那此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在多生事端,老衲来担保,可好!”
韩飞皱了皱眉,看了看冷笑连连的崔东升,又看了看面容依旧平善的长老,片刻后,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迫于无奈的模样道:
“罢了,既然是长老所说,晚辈不敢不从!”
长老似是也觉得这般对韩飞,确有不公之处,此刻也轻声道:
“韩施主仁心善举,老衲感怀,此事过后,若还有人敢对施主咄咄逼人,自有老衲处理。”
韩飞抱拳施礼,做足了样子,崔东升却是迫不及待要去搜身,韩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