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疼得闷哼一声,脸色从白变成青。
医生马上交代护士:“准备手术,急性阑尾炎。”再转身和陆越说,“你是患者家属吗?左转走到尽头办手续。”
真是急性阑尾炎……
屈少司躺在床上,眼角泛出生理性盐水,不是疼的,是气的,二月寺的健康御守绝对是营销炒作!
等出院,他一定把它烧了!
这时陆越揉了一把他头:“小手术,不要紧张,我去办手续。”
屈少司点头,瞥了眼陆越,忽然觉得他陆越的脸有些奇怪,左脸大了一圈?正要细看,陆越转身离开办手续去了。
屈少司被推着去了手术室,他是手术室的常客了,进去和回家一样熟悉。
麻药从静脉持续输入,屈少司眼皮渐渐往下落,彻底陷入黑暗前,他在想,陆越脸都肿那样了,怎么还那么有型……
*
做完手速,屈少司一小时后短暂地醒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到陆越就在旁边,他又安心闭上眼,继续睡觉了。
等屈少司彻底醒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下午,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喷雾器偶尔冒出几滴水泡声。
陆越不在。
屈少司缓慢坐起来,撩开病服瞅了眼,穿刺口很小,几乎看不见,只有一点疼痛感,完全能忍受的范围。
他嘴巴干得厉害,翻了周围没发现手机,拉开被子准备下床,吱,病房门推开了。
陆越拎着一个塑料袋进来,见屈少司醒了,他关上门,走过来说:“护士估计的时间挺准,说你两点左右醒。”
屈少司不动了,微仰着头,直愣愣盯着陆越。
陆越把袋子搁到床头,低头一边往外拿东西,一边唇角上扬:“盯我做什么?饿傻……”
声音戛然而止。
温暖干燥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左脸,屈少司带着重重鼻音的声音响起:“你被打了?脸肿了。”
哗!
陆越倏地捏住塑料袋,发出窸窣的动静,片刻后,他笑了一下:“嗯,被打了。”
低头继续往外拿东西,是一些洗漱用品。
屈少司不信,要说陆越单方面虐人,他信,陆越被人打伤,绝不可能。
他有些不高兴:“不说算了。”腿伸下去,塞到拖鞋站起身。
陆越拉住他:“去哪儿?”
屈少司垮着脸:“喝水。”
“现在不能喝,等排完气才可以喝水进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