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送些她们姐妹。
待见她们只是闷声摇头,几棍子下去都问不出一句话,便拿指头戳着二人脑门儿低声骂:“没有的东西,都进她的屋了也不知机灵些,顾青瓷房里的首饰,摆件儿,名贵书画,还有那些钗环首饰,你就只拿起来,口称喜欢,她大户人家养出来的人,都要脸,还能不给你?”
李芝听到这些话,一张脸羞臊得通红,有些无地自容。
又怨她娘根本什么都不懂,更不晓得顾青瓷那样小姐屋里的规矩,还总妄想拿捏住人家,尽是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若她们姐妹真在顾青瓷面前摆弄这一套,可不尽是让人冷眼看了笑话,到时就是想挖个洞跳下去也晚了。
李芝长大一岁后越发有些大姑娘的样子,懂的事更多,也更知道廉耻。
但也知道心中这话不能对白氏说,便只能呐呐道:“我们姐妹原就蠢笨,单单认着字就花了嫂嫂好些功夫,去了怎好再多话。若眼皮子浅光顾着要东西,嫂嫂人好就算她不说什么,但那里丫鬟下人一堆,十只八只眼睛,见着了,私下该怎么笑话我们家?笑话哥哥?”
即使是这样说白氏依然黑了脸,不过好歹再没说先前的话。
白氏和那吴太太熟识起来,不时去人家做客,或也邀人来李家。
于是她管着李家两姐妹的时间就少了。
吴太太是吴家屯的人,比河口村离京城还近些。吴太太夫家是个小地主,家中良田千亩,在乡下日子过得很是富裕阔绰,吴老爷在那周围三镇五乡也是个人物。
今日李蝉李芝照例过来西院学习,顾青瓷有时无聊,会同她们说会儿话,偶尔也问几句东院那边的事。
姐妹二人对顾青瓷尊敬,一听她问,李蝉嘴巴快,一下子就说:“没什么别的事,只是那位吴太太又过来了,她最近来咱家来得勤,我都瞧见三回了。”
顾青瓷只是随口一问,对家里来了什么客不大在意。
手中捏着花穗子转着玩儿,抬了抬眼皮,懒懒道:“哪个吴太太,可是我们家亲戚?”
李蝉小声道:“哪里就是亲戚,听说是吴家屯那边的,我原先都没见过这人。”
顾青瓷点点头不说话了,谁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晚间一处吃饭,李保德和李成则都不在,前儿来河口村来人说村里有事,父子二人便一同下乡了,今日不回,故而就不用等饭。
桌上就坐着几个女眷,大家各自干巴巴吃完一顿饭,孙氏回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