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鱼走过去，双手捧住她的脸，说道：“你看着我，我呢，本来是不想这么做的，都是你们一步步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我来的时候就想好了，找到赵可卿和钱多多，立刻去机场离开泰国，可是你们这对狗男女，一步步把我逼到这里，你还想全身而退？我告诉你，老子就是要你一辈子都给我当牛做马，你别给脸不要脸，惹急了，我一不做二不休，这就叫警察来，让你们再也没机会翻身”。

说完，一巴掌打在了石静涛的脸上，问道：“清醒点没有？别把我逼急了”。

杀人越货这事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干的，尤其是这种有计划的杀人，那简直是对行凶者心理的煎熬，因为每计划一步，都要在自己的心里演练一遍，演练的次数多了，自己都能把自己给逼疯了，所以，那些激.情杀人都会后悔，可是事前却没有这些煎熬，预谋杀人却不一样，没有极强的心理素质是做不来这事的。

赵可卿给张小鱼讲述了这个地下市场的暴利，而在泰国这样的市场更大，这里面对的不是泰国或者是东南亚，这里面对的是全球，因为这里允许代孕，允许性别鉴定，不说别的，就单单是国内的市场就能把这个医院撑死，国内放开了二胎，第一个是女孩的家庭，都希望第二胎能是个男孩，所以，性别鉴定是个巨大的市场，无论如何自然怀孕生男孩的几率都是一半，可是还有一部分人，二胎想要两个男孩，这都是可以通过做试管实现的，因为培养成胚胎之时就可以分辨出男孩女孩了，这个市场可能有几百上千亿。

何静林造好了巢穴，张小鱼是机缘巧合才发现的，开始时他也没敢贪的太多，可是这两刀让他明白，自己就算是要的不多，他们也不会放过他，如果拿了这笔钱，之后他们再找人到国内找自己麻烦怎么办？这一层考虑是在石静涛想要给他一刀时才想明白的，因为他总算是看出来了，有些人，你自以为放他一马，他会感激你，不，不会，他们一有机会就会反咬一口。

所以，此时的张小鱼，面对何静林也好，石静涛也好，他都没有了退路，有些事一开始不知道还好说，既然知道了这事，他就不会再得到安宁，为了掩盖医院背后真正的金主，何静林一旦缓过劲来，肯定会花钱雇人去国内找他的麻烦，石静涛也会鼎力支持，因为她需要顾及的事情更多。

“我说了这么多，你肯定也明白了，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退路了，你我合作的好，这事还有转机，不然的话，那就是鱼死网破”。张小鱼说道。

“我凭什么信你？你能给我什么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