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焕山的意思是从看守所到法院,所有的程序走完,他把人带走,根本就不会有人去监狱坐牢,不出意外,陈焕山会把人藏起来,然后送出国去,这点事对一个省委常委来说不是事,再说了他们家在京城也有势力,而且他弟弟还是一个大富豪,这点事还叫事吗?”车蕊儿说道。
“所以,现在来堵我的嘴?”丁长顺问道。
“没错,不出意外的话,陈焕山给你的条件应该是很高的,就看你看得上看不上了,因为陈汉秋就是因为你才进来的,而且还是被异地审判,所以只要你不再闹,其他人没有陈家摆不平的,你现在成了关键人物,可以狮子大开口了”。车蕊儿阴测测的说道。
丁长顺看看周围,说道:“走,出去说”。
他怕这里有监控器或者是窃听器,刚刚摸了摸口袋,干扰器忘了带,这才导致他一直规规矩矩,不然的话,在下面的地下室里就先给车蕊儿上点手段,或许能知道更多的消息。
“那你说我该要什么好呢,钱?我不缺钱,再说了,要是伸了手,那这玩意就可能成为一个定时炸弹,他肯定会留有后手,到时候这可能成为对付我的把柄,要什么合适呢?”丁长顺问道。
车蕊儿看看他,小声说道:“权力啊”。
“权力?我是中北省的,他是中南省的,他的手能伸到这里来?”丁长顺继续逗着她说道。
车蕊儿摇摇头说道:“我说的权力不是他让你升官,而是怎么发挥他手中权力的重要性,这才是最靠谱的,来去无踪,根本是无据可查,我们都是正规的生意,只不过权力是助推剂而已”。
“什么意思?”丁长顺问道,他感觉车蕊儿的演技比以前好多了,以前还是一个真性情的人,现在来看,却是演技高超的演员了,这让丁长顺增加了不少的警惕心。
“我和翁姐在江都市搞了一个项目,盘子不小,我知道你也有投资的,只不过有人替你打理罢了,现在好了,你不在中南省了,可以把你的生意扩展到中南省去了,在江都,有陈焕山当保护伞,我觉得没有做不成的生意,所以我觉得利用陈焕山手里的权力,把这笔生意做成了,这才是最大的收获,也是利益最大化的唯一途径”。车蕊儿说道。
“这些是翁蓝衣教你说的?”
“不是,是我主动要说的,我的意思是,陈汉秋的案子牵扯到的人不少了,要是这案子做成了,你在中南省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我知道你在中南省还有不少的亲朋故旧,你想想,按照陈焕山目前的上升态势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