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睡觉吧,你爸爸回来了”。原来司南下今晚并不在家里,刚刚才回来。
“哦,好,我去看看爸爸”。
司嘉仪端着牛奶边喝边向客厅里走去,看见司南下正在坐着看新闻联播,那是老伴帮他录好的,今天下午又再次去了省城,一直到现在才回来,司嘉仪不说话,一直陪着他看完新闻联播。
“爸爸,那事定下来了?”
“嘿,我这闺女,你什么时候关心起政治来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从来不问这事的”。
“唉,这事传的到处都是了,我能置身事外吗,连湖州那边都打电话问了”。
“湖州?谁啊?”
“还能有谁啊,丁长顺呗,送你杜鹃花的那个,忘了,我记得还送你中草药的呢,你吃了不是挺好的吗?”
“我记得,我记得,他问什么,对了,他现在干什么?”
“他在湖州啊,好像是市委书记的秘书”。司嘉仪说道。
“噢,这小子混得不错嘛,还当上市委书记的秘书了,在海阳时我就说这小子是个材料,但是缺乏锻炼,原本被林春晓从镇长的位置上撸下来也是为了让他磨练一番的,我还想着到时候是不是把他弄到市委来干干,倒是没想到他自己离开白山了,现在想想,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错,副处了吧,爬的够快的”。司南下完全没有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丁长顺,考虑的角度都是从丁长顺身上去考虑的。
“还不是怪你们,处事不公,人家心里有怨气呗”。
“闺女,世上哪有真正的公平啊,相对公平已经实属不易,谁还奢望绝对的公平呢,好了,睡吧,你这几天要是不忙的话,在家帮妈收拾一下,准备搬家吧”。说完,司南下起身回房间休息了。
司嘉仪一愣,但是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了,于是打开手机给丁长顺发了个短信:你猜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