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家里没事,你母亲也很好,只是你父亲的事她很伤心,我下去刚刚去过你们家,家里有人帮忙,你们不用担心”。丁长顺知道万事开头难,特别是这样的事,开口更是难上加难。
“丁镇长,我父亲到底为什么要到镇政府自杀,我就不信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李永刚问道,虽然这个年轻人很年轻,但是也比丁长顺大,更令丁长顺不可小觑的是李永刚说话时冷静的态度,好像死的不是他的父亲似得。
“这一点我们也调查清楚了,起因是征地,你父亲相信风水,认为你们两个能考上大学,走出临山镇,全是因为祖坟的风水好,所以他不愿意将祖坟迁出去,但是你也可能听说了,你们祖坟那片地,是要建厂房的,这只是一个因素,当然了,在这方面,我们是有责任的,我们的责任我们绝不会推卸,现在我想听听你们的意思,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丁长顺给兄弟俩个人倒了杯水问道。
“这件事我们也做不了主,要回家商量一下,所以丁镇长,我们现在不可能给您答复”。李永刚回答道。
“我明白,但是我想提醒你们的是,我从你们家出来时,你们一个家族的人有个人告诉我,他们要去上访,我不明白他说的真的还是假的,还没有和政府商谈就去上访,我觉得这有点欠妥,最少大家要坐在一块商量一下处理方案,如果谈不成,大家再说其他的不好吗?”
“上访?谁说的?”李永刚问道。
“在你们家帮忙的一个中年人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可能是我叔,丁镇长,你放心,我们会好好考虑你的意思的,我想知道的是,我父亲究竟是自杀还是被人推下去的?”李永刚这时才动了真感情,眼冒怒火,几乎是咬着牙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我现在就可以明确答复你,网上的说法完全是造谣,派出所,县公安局刑警队都对现场进行了勘察,而且还有来镇上办事的目击证人,证明你父亲是自杀,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而且在跳楼之前还喝了大量的剧毒农药,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抱着这样逼死的决心去跳楼,我们现在也很纳闷”。
听丁长顺如此说,李永刚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了,看得出来,他对这一结果是有预见性的,但是接下来丁长顺的一个问题使他感到这个年轻的镇长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永刚,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丁镇长”。
“你父亲是不是患有很严重的癌症,而且还不是一种癌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