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商不是很多,可虽然如此还是有效果的,村里的梨一直在陆续的卖着,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是老百姓还是看到了希望。
过了八点钟,刘香梨心神不宁的吃完了饭,她这段时间总是在担心醉酒的丁长顺,他晚上没有吃饭,而且要是晚上醒了没有水喝怎么办,还不得把胃烧坏了。
越想她心里越是不安宁,就这样纠结了半个小时后,她猛地起身,匆匆做了点疙瘩汤装进钢筋锅里,提了一暖瓶水出门奔管区宿舍而来。
山里黑得早,这个时候村里已经没有人来回走动了,刘香梨踏着夜色来到了管区宿舍。
还没有开门,就隐隐听见丁长顺要水的声音,刘香梨急忙进屋,拿起自己提来的暖瓶倒了水,扶起丁长顺,将水喂给丁长顺喝。
丁长顺睡了一觉,出了一头的汗,不过这个时候酒劲是下去了,但是药劲上来了,他只觉得浑身燥热的难受,抬手就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
“你怎么过来了,几点了?”
“快九点了,我不放心你,怎么喝这么多?”
“没办法,罗厚生这老狐狸狡猾的很,我正好认识他儿子的领导,死活要让我给他儿子的领导说说情,给他儿子多点机会,这龟儿子算盘打得精滑。”
“嗯,我做了疙瘩汤,你吃点吧,要不一会该凉了。”
“嗯,这一会还真是饿了。”丁长顺伸出手去接碗。
也许是无意,也许是兴之所至,又或者是身体的药性趋势,总而言之,丁长顺居然在接碗时,鬼使神差的抓住了刘香梨的手。
刘香梨以为是丁长顺不小心,但是一看丁长顺的样子,她吓了一跳,因为她看到了丁长顺眼里的炙热,那种能将人烤化的炙热。
丁长顺微红的脸颊上方,那双精亮的眼睛里充满着如火焰般的热情和渴望,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炙热的情感简直要将她融化然后吞吃入腹一般,就连那只拉住自己的手,都感觉烫到了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