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假药的利润,依她看300都不止。
所以,最好的杜绝办法,便是研制出社会需要的平价西药,让资本没有漏洞可钻。
徐茵听丰碌唠了一通八卦,就上楼给吴安平施针了。
连续几天的针灸治疗和中药调理,他的狂躁症没再发作过,相反,平和得跟正常人没有两样,徐茵上来的时候,他正捧着一本留洋读书时的课本在看,桌上一堆瓶瓶罐罐试剂瓶。
“先生!”
看到徐茵,吴安平感激地站了起来。
“今天是疗程的最后一针,后续如果没别的症状,就不施针了,但药还得再吃几天。”
“是,爷爷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往后,你有什么打算?还想进药厂当技术顾问或研发员吗?”
吴安平躺下后,闭着眼享受徐茵的施针,以前他从未觉得,针灸是一件这么享受的事。
但尽管如此,他心中对于西医、西药的寻梦之火,依然不灭。
“我确实还想再试试新药的配方。不过我不想去药厂,我想自己搞。哪怕这条路前途未明、哪怕会撞得我头破血流,但是……我不想埋没了留洋期间学到的知识。我想替我的民族尽一份力!”
这个想法和徐茵的盘算简直不谋而合呀!
待针灸结束,徐茵拔掉他头上的针,笑眯眯地问道:“那跟我合作怎么样?我出钱、你出技术。咱俩合伙办一家西药厂。争取不久的将来,咱们国家不靠进口、不看那些大国眼色,也能用上西药,而且是平价的、老百姓用得起的西药!更甚至,还能像中药一样接到一份份出口订单!壮大我民族经济!”
“……”
吴安平被徐茵这番话激得血性上涌,激动地差点从床上摔下来:“真能盼来这么一天?”
徐茵笑容笃定:“那必须能!”
“好!我跟先生您一起干!”
吴老得知这个计划,吃惊得下巴差点脱臼:“办厂?还是西药厂?是你们疯了还是老头子我疯了?”
好几家药厂仓库莫名起火,药厂老板齐聚警察局,要求尽快抓出纵火犯,一天没抓到,一天不敢生产,担心再来一把火怎么办?
现有药厂都半死不活、快开不下去了,这两人竟然还想投资办药厂,而且还是配方在脑子里还没研发出来的西药厂,该说他们无知者无畏呢,还是蠢?
“爷爷,之前是我钻了牛角尖,这阵子没人给我压力,反而让我冷静下来,经过反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