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的场所,除了训练,内部的比赛也通常在这里举行。
她来过太多次,门房大爷都认识她了。
看到她,笑眯眯地问:“又来给男朋友送东西啊?你来得巧,他们应该刚结束上午的比赛。”来观看的领导前脚刚走。
徐茵微怔:“已经开始比赛了吗?”
“可不,比两天了,今天是最后一天。”
徐茵给了他一串葡萄以示感谢,登记之后带着司机往里走。
她两手提便当,司机帮忙搬葡萄。
以前原身来都是把礼物放门房就依依不舍地回去了,因为封闭式训练不允许外人探访。
但这几天在进行队内选拔,为了给参赛选手营造赛场的氛围,场馆对外开放。
然而一般人不会特地绕半座城来这里观看一场内部赛事。
比起国足、篮球,属于东奥的这些冰上项目,在外界的受关注度并不高。
>br />
徐茵顺着门房大爷手指的方向来到一座场馆,隐约听到里头有动静,她猜应该就是这里了。
“放这儿好了,你找个地方休息,回去了我打你电话。”
“好的小姐。”
司机走后,徐茵把保温桶、保温壶挂到提着小冰箱的手上,推开了场馆的内道门。
上午的比赛刚结束,不少人还留在现场,有几个头盔都还没摘下来。
四五个队员围着教练看成绩,还有一拨人坐在休息台唠嗑。
徐茵推门的时候,发出吱嘎的响声。
“唰——”
里面的人集体朝她看了过来。
有几个队员认出徐茵,拼命朝场中还未摘下头盔、双手撑着膝盖还在缓平呼吸的赵绪瑾使眼色。
徐茵顺着他们的方向看过去,对方也正好望过来。
明明隔着护目镜,却依然让她感受到一股仿佛来自极寒之地、蕴藏千年冰雪的目光,冷得没有丝毫温度。
“嗨——”
她硬着头皮、顶着尴尬,朝大家挥挥手。
队员们起着哄,要把赵绪瑾推到她跟前来。
可赵绪瑾径直绕开他们,滑到出口,给冰刀鞋上了保护套,然后兀自摘下头盔、取下护目镜,抄起一旁的毛巾抹起了汗。
场面可真尴尬啊。
他的队友们都替他尴尬得脚下能抠出两室一厅来了。
徐茵却怔怔地望着他。
这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