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出一口气,欣慰地说道,“茵茵,我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是有个能耐的孩子,阿瑾能娶你为妻,是他的福气,也是他的造化。”
类似的对话,也发生在一院之隔的松雪院。
“阿瑾,此刻没有别人,你就不用在心里偷着乐了,想笑就笑出声,本宫又不会笑话你。话说你这家伙坠马那次的运气差到家,没想到娶了个冲喜夫人竟然这般有能耐,连父皇都不吝言辞地夸了她好几次,父皇极少这么夸人的,何况夸的还是一名女子。”
薛昭瑾朝他伸出手。
四皇子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借给你打样的牌呢?还有那副没完工的保龄球。宫里的能人匠师那么多,不至于这么多天了还没做出来?”
四皇子好气又好笑:“这次是专程给弟妹送诰命来的,那些不过是消遣的小玩意儿,至于这么着急催讨?”
薛昭瑾和他相交多年,才不信他这套说辞:“殿下怕是带回府玩得乐不思蜀,忘了还给原主人吧?”
四皇子心虚地摸摸鼻子:“咳,不就是一副沉香木牌吗?赶明送三副赔给弟妹总行了吧?弟妹那副……咳,其实是被父皇借去玩了,父皇不提,本宫也不好意思催讨啊。”
“……”
“不过你放心!父皇对弟妹印象极好,此番还想邀她入宫陪母后打牌唠嗑呢。”
提着裙摆正要跨门槛的徐茵:“……”
斗地主斗到皇宫里,她怕是普天下第一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