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出息的小伙子。这样干上一年,不仅能把债还清,娶媳妇的钱也不愁了。
这么一来,她哪有空去打听那几家的烧饼卖得怎么样,反正她家烧饼摊的生意还行,似乎有一个早上剩了一个面团,营业额较之前差了六七块,不过神奇的是——傍晚又涨回来了。
之后,闺女定做的双面大煎锅取来了,饼摊添了个香飘数里、吊打一切煎饼的酱香饼,她家的饼摊生意更好了,每天早晚都有顾客排成长龙等着酱香饼出锅。
“春芳嫂!”
隔壁许工的媳妇小桃端着一盆脏衣服来天井洗,遇到马春芳在洗出摊回来的馅料盆,和马春芳唠起那几家的趣闻:
“你听说了吧?老张他们不卖烧饼了。”
马春芳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咋不卖了?我可没逼他们。”
“跟你没关系,好像是烧饼炉子改造的不对,火苗老是窜上来烤糊烧饼,一开始卖一毛五一个,后来降到一毛钱都没什么生意,这两天已经没出摊了,说是在想别的营生。”
马春芳幸灾乐祸地啧了一声:“该!”
“咳咳。”
小桃忽然咳嗽了两声,端起洗衣盆说:“哎呀,忘了带肥皂粉了,春芳嫂你慢慢洗,我回去拿肥皂粉。”
马春芳:“……”
拿肥皂粉你把脏衣服端回去干啥?
听到脚步声扭头一看,原来是老刘媳妇下来洗床单。
马春芳撇撇嘴,表情特别欠:“有些人啊,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老刘媳妇自知理亏,闷头搓洗着床单,啥也没说。
没有对手马春芳也觉得没趣,洗完就抱着盆盆罐罐回家了,跟家里人唠起那几家的八卦,完了叮嘱闺女:“茵茵,那几家要是找你帮忙改造炉子,你可千万不能答应。”
“收钱也不行吗?”徐茵顺嘴问。
她倒是挺想搞个加盟模式的,毕竟平城可不止机械厂、纺织厂这两处地儿有生意,南边也有不少居民区,还有机关单位的职工大院,都是未经开发的生意场啊。不过想想爹妈的承受能力,多半是不会同意的。
果然,她一开口就被马春芳拒绝了:
“收钱也不行!我可不想干搬石头砸自个脚背的蠢事!”
徐茵耸耸肩:“行,不帮。”
但私底下,她和徐父聊了几句:“爸,刘伯伯、张伯伯还有小李叔叔以前跟你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你刘伯伯、张伯伯比我进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