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笑不得:“教授,这不能怪我,是您自己喊人过来的。”
她把鹅和土豆、米饭的来由一说,刘教授护犊子地盖住饭盒:“老郑,你回去吧!”
郑医生哈哈笑起来:“我不回去!是你叫我过来的,见者有份!”
“……”
两个有着数十年交情的小老头儿为一盒鹅肉盖浇饭差点翻脸。
最后一人半盒,吃得意犹未尽。
刘教授小声叮嘱徐茵:“下回有这样的好东西,你先跟我说。”
徐茵:“……”
心说我不就是偷偷拉你到角落来吃的?是谁愣是大嗓门地把郑医生喊来的?
刘教授自知理亏,嘿嘿一笑:“开会开会!”
人到齐后,他给大家开了个会,布置了各人的工作任务。
徐茵四个孩子主要还是负责日常开垦、播种,怎么种、种什么,一律听从刘教授指挥。
休息天固定下来以后,一周七天工作五日,一日机动轮休,一日固定休息。
徐茵四个孩子彼此对了个只有自己人看得懂的眼神——固定休息的日子,可以去地堡玩了。
刘教授起初担心徐茵几个孩子可能会适应不良,之前吵着要上来呼吸新鲜空气,来了以后或许待不了几天就哭着想要回去了。
他甚至都做好了这方面的安排——假如四个孩子坚持不下去、中途返回中心城,将由谁来接替他们的活。
没想到四个孩子适应得不要太好,每天都活蹦乱跳的,去上工就跟去郊游玩耍似的,精神头十足。
相反,他团队里的其他成员倒是先后出现轻重不一的水土不服或中暑症状,有的发烧、有的腹泻、有的虚弱无力胃口不开……
刘教授自己也胸闷难受了好几天,喝了徐茵熬的消暑茶,才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