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茵,你考完就回家吗?不多玩几天?”
室友看她考完最后一门回来就开始收拾行李,从床上探出头。
以前她们三个和徐茵的关系没那么亲,主要是徐茵在学校待的时间不多,要不就回来得很晚、早上又起得很迟,经常错过上课。
起初她们会喊她一起去上课,后来听说徐茵家很有钱,有钱到学院老师对她的逃课行为睁只眼闭只眼,就不再叫她了。
这次徐茵返校送了她们一人一盒冰袋镇着的冰淇淋巧克力,感觉彼此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没了以往的生疏感,这不话也多了。
徐茵边整理书桌边回她:“我爸妈今天回国,喊我回家吃饭,反正考完了我就把下学期用不上的带回去,省的再跑一趟。”
“哦,那你快回去吧,学校有什么事我会告诉你的。”
“谢谢你!那我先走啦,下学期见!”
她朝室友挥挥手。
“下学期见!”
刚出校门,塑料花闺蜜又打电话来了。
前几天徐茵把朋友圈的状态改成了“考试中”,那几朵塑料花识趣得没来打扰她。
许是担心她考砸了会被爹妈没收零花钱,她没了零花,她们几个也蹭不到便宜。
这不,刚考完又来骚扰了。
徐茵琢磨着要不把她们拉黑算了,可一想到原身花在她们头上的钱,以及受到的不对等待遇,就牙痒痒。一群白眼狼!
她懒洋洋地接起来:“喂?”
“大小姐,考完试了吗?出来浪啊!”
“没钱,浪不起。”
“……”
这回答有点始料未及。
周楠雪看向身边的方安琼和程可珊,口型问:怎么办?
她们这几天一直在等徐茵电话,一开始想着她出国玩了,回来肯定会给她们带礼物,结果等啊等没等到。
后来看到她朋友圈发了个“考试中”的状态,就没敢打扰,想着考完了总该可以出来玩了吧?没有傻白甜埋单,这段时间她们哪儿都没得去,都快憋死了。
岂料电话一通就是“没钱”,傻白甜会没钱?谁信啊!
程可珊正在为下学期的重修费发愁。
她家倒也没穷到交不出学费的地步,但她父母重男轻女,对她哥比对她好,原本就不太想供她读学费昂贵的艺校,要是知道她将有好几门课不及格、开学补考不过的话得重修,没准会让她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