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位置上呆坐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拿出手机,想要问问傅斯澄下班没有。
还没等拨出号码,迎宾铃清脆地响起,我抬头看过去,夕阳璀璨,傅斯澄的身影高而清晰,从余晖下踏入灯光柔暗的大厅里,一边笑一边朝我走来。
我站起身,走了几步到他面前,伸手去抱他。
周围的店员和客人是什么反应我已经无暇顾及,只是用力地抱紧眼前的人。
“你的那些维生素是不是可以永远戒掉了?”傅斯澄摸着我的头发,轻声问我。
就像梦里经历过的一样,他想起了我第一次做噩梦的那晚,也猜到了我口中的维生素到底是什么药。
“早就戒掉了。”我说,“要谢谢你。”
“不客气。”傅斯澄笑着说,“希望你以后戒不掉的东西是我。”
“已经戒不掉了。”我回答。
夏天要来了,我们从寒冬走到初夏,从城市去向海边,又从海边回到城市。
而我终于自所有荒诞不经的过往和噩梦里逃脱,在翻腾汹涌的漩涡里抓住了那只温暖的手,他替我撕破晦暗,将我完好无损地拉上岸。
那些不堪的回忆、成瘾的药物、恐怖的梦魇、难言的苦衷,都过去了,都结束了。
我是全新的,有能力去爱和接受爱的。
“吃晚饭去。”傅斯澄拍拍我的背,“不开车,我们一路走过去。”
“好。”
第40章情人节全员番外
傅斯澄作死,酒吧今天有情人节派对,他就把梁暖给骗过去了,结果一群朋友互相拼酒,傅斯澄就喝多了,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梁暖已经不见了。
傅斯澄茫然地坐了一会儿,周围醉倒一片,他拿起手机给梁暖打电话,无人接听。
梁暖也喝了酒,但现在人不见了,傅斯澄衣衫不整地下了楼,酒吧里吵得震天响,人群涌动彻夜狂欢,他直接上了台,把音乐全给关了,拿着话筒喊:“梁暖?!你出来一下,别让我看见你跟哪个野男人跳舞啊!”
整个场子突然寂静万分,只剩纸片还在烟雾缭绕中往下落,所有人都看着傅斯澄。
旁边的dj轻声劝他:“老板,你冷静,要不我放首绿光森林给你听听?”
傅斯澄没理他,顿了五秒,他说:“那应该是不在这里,打扰了。”
他放下话筒转身走了,酒吧重新恢复疯狂,傅斯澄准备让人调监控,看看梁暖是还在酒吧还是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