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挑开他的浴袍看了一眼:“想多了,有空多照照镜子。”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以后炮友正在床上做俯卧撑。
“利用一切时间锻炼是我的宗旨。”他爬起来,朝我张开手,“来来来。”
我抬脚把他踢开,脱了浴袍躺到床上:“再废话阉了你。”
他翻身压了上来,低头看着我:“给我亲一下呗,脸也行。”
我有个习惯,打炮的时候不爱接吻,脸都不愿意让人亲,满脸口水太影响心情了,我不好这口。
“就亲一下。”我说。
他笑眯眯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开始亲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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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以后我们靠在床头抽烟,炮友突然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后入吗?”
我吐了口烟:“我又不是1,我怎么知道。”
他说:“因为你后腰上的那个纹身很漂亮。”
我把烟掐灭,起身穿衣服,说:“可是我很恶心我的纹身。”
因为它时刻提醒着我,我的过去有多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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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酒店,骆非给我发微信:喝酒吗暖:
我看见“:”这个表情就烦躁,傅斯澄也发过,炮友也发过,我怀疑这些男的是不是都有点毛病。
我:不喝,你迟早死在酒桌上。
骆非:你嘴巴好毒噢:
我三下两下把他给拉黑了,烦人鬼。
没过半分钟骆非给我打电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怎么了,又拉黑我,这个月第几回了?”
“你再废话电话号码也拉黑。”
骆非笑起来:“心情不好啊?怎么回事。”
其实我平常都是这副样子,也不知道骆非是怎么发现我心情不好的。
我确实觉得心情有点不好,因为刚刚打炮的时候炮友喊了我一声“暖暖”,结果我脑子里骤然出现了傅斯澄的脸。
非常影响打炮心情。
我面无表情地挑开他的浴袍看了一眼:“想多了,有空多照照镜子。”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出来以后炮友正在床上做俯卧撑。
“利用一切时间锻炼是我的宗旨。”他爬起来,朝我张开手,“来来来。”
我抬脚把他踢开,脱了浴袍躺到床上:“再废话阉了你。”
他翻身压了上来,低头看着我:“给我亲一下呗,脸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