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梵天轮破!天墉城危矣!”
“梵天轮破!天墉城危矣!”
一个青年高声喊着,从酒馆门前跑过。
“小子!瞎说什么呢!”
酒馆内,靠门的一桌四人中,有一虬髯客怒喝一声。
街道上的青年根本没搭理这边有人呛声,自顾自沿着大道奔走高呼。
虬髯客也是个爆脾气,起身就要出门。
却被酒馆老板用一句话止住。
“客官,那人是余立光的三子。”
“可是沅水莲台的余立光?”
虬髯客沉声问道。
“正是。”老板点头道。
“莫非,沅水真得了消息?余家公子所言属实?”
虬髯客的呼吸急促起来,“梵天轮怎么可能被破,驭北王绝不可能真反!”
“客官,世事无绝对,你我都不希望这是真的,但它却又假不了。”
酒馆老板朝小二使了个眼色,小二立马给虬髯客那一桌端上一壶新酒。
“掌柜的,承天与天墉战事一起,这潺浦邑,恐怕也会被波及,届时,你们打算如何抉择,是与承天一战,还是背井离乡,另谋出路?”
虬髯客那一桌,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淡然问道,声音清澈动听。
刘嚣的眼角跳了跳。
以前,他每次看影视作品时,都会嘲笑里面那些女扮男装的角色太假了,一眼就能看出来,还在那矫揉造作个什么劲。
这次,刘嚣算是身临其境一把了,这说话的“哥们”,胸大肌也过于圆润了一些,再看那又白又嫩的小脸蛋,那精美的小五官,哪一点像个老爷们了?
偏偏要穿一身男装,还要束成男士发型。
真是见了鬼了。
“回客官的话,我等小民,虽不及军士万一,可叛军若真来犯,也敢披甲上阵,面敌而死!”
老板正色说道,“生于潺沄,死归缘至,我们潺浦人,也就这么点骨气。”
那女扮男装的褐袍伪郎点点头,眼神似乎比较复杂,有那么一点钦佩,也有那么一丝惋惜。
“几位不是潺浦人吧?”
酒馆老板识人无数,几句话,就知道对方大致的路数了。
“掌柜好眼力,我等自刹那城而来,”那一座中的第三人说话了,是个瘦瘦的男青年,白白净净的,“天墉是我昆仑之宗,承天则是撼天柱石,此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