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愣愣地看着儿子离去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到人影,这才气馁道:“走吧!回家!”
小猫搀扶着母亲,心疼的很,但也知道一时的劝慰并不能改变什么,她只能静静地陪在母亲身边,希望这样能让他好受一些吧!
姬母看着难受,劝道:“攸宁,你也看开些!孩子总有离开身边独自成长得时候,当年你夫君比润儿还小的时候就已经上阵杀敌,那时候为娘的心何尝不和你一样?”
“但这就是男人的命,没法子的!”
谢廉今日也来了,姬松的岳母张氏就陪在女儿身边不停地安慰着。
攸宁闻言强笑下道:“娘,儿媳没事!”
“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儿媳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总是希望这一天能来的晚一些。但现在...............”
谢廉叹气道:“好了,润儿也不希望你这样子。照顾好你自己就是对孩子们最大的帮助,至少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知道自己的亲人一切安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别说润儿了,你弟弟现在我都三年没见人了,我那孙儿长什么样我都不记得了。”
“儿孙自由儿孙福,该放手时须放手,不然何以成长?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就要明白自己承受的要比别人多的多,不经历些成长,何以应对四面的豺狼?”
攸宁闻言,擦下眼泪,哽咽道:“您说的这些女儿都明白,但.........但就是舍不得啊!”
众人看到这样也是无奈,但却无法子,只能寄希望于时间长了能好些吧!
攸宁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姬松和老尉迟丝毫没有国公爷的模样,靠着城垛喝着酒。
也不知老尉迟怎么地就从城墙上的一个洞口掏出来一瓶酒,姬松一闻,好家伙,还是醉仙楼的好酒。
二话不说就大口喝了一口,心疼的老尉迟连忙抢了过来。
“哎哎哎,你小子慢点喝!”
“这可是老子好不容易弄来的,可别一下子喝完了。”
抢过酒瓶,小心喝了一口,有赶忙藏在怀里,生怕被姬松给糟蹋了。
撇撇嘴,姬松不准备跟这个小气的计较。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聊完往事聊孩子,聊完孩子聊军中,聊完军中聊朝堂,最后竟然聊到了皇帝。
打量四周确定没人后,尉迟恭放下手中的戟,道:“现在没人能看懂陛下,连我们这些老人都不能。朝堂上的事我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