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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克是知道这首歌的意义的,所以在过去的四十年里,他每次觉得孤独都会拿出音贝听一次,这样的‘生命之歌’能让他感受到同伴的存在,这既是送给拉布的礼物,也是留给他的礼物。
鲨鱼辣椒是最先听懂这首歌的,所以在恐怖三桅帆船上他第一次听完了一首完整的歌曲而没有逃跑,他能感受到唱歌的人向其他人传递快乐的心意,这样的演奏和演唱,即使是汤姆也难以复制。
拉布作为伦巴海贼团的伙伴,如今也听懂了这首歌,所以他最终没有撞上岩壁,他不会再故意伤害自己了,他会努力完成同伴们最后的愿望——好好活下去,带着笑容好好活下去……和布鲁克一起。
拉布静静地听完了最后一个音符,与放下小提琴的布鲁克沉默地对视着。
最后拉布轻轻张开嘴巴:“呜~~~”
“我明白的,拉布!我明白!”布鲁克的泪水再次涌出来,抬起拿着琴弓的手用袖子擦拭着:
“你还有我在!说起来我还真是没有出息,这种时候还要你来安慰。不过,不只是你有我在,我也还有你在!”
“呜~~~”拉布把身体放平,靠在了岸边,像是在邀请布鲁克上去。
“是,这是我最后一次流泪了。”布鲁克擦干眼泪,轻巧地跳到拉布背上,“那么,让我来为你演奏一曲吧,唱你最喜欢的那首歌!”
“呜~呜~”拉布和以前一样稳稳地载着布鲁克,在海面上畅游着。
小提琴声、歌声、鲸鸣声,响彻双子岬。
……
在布鲁克和拉布在海中游玩的时候,库洛卡斯询问了布鲁克的经历,也给琥珀旅行团的众人讲起了拉布过去的事情。
其中自然包括拉布头上那些伤疤的来历。
“哎?那些伤疤是因为撞击红土大陆留下的吗?”温蒂摸摸自己的头,同情地说道,“一定很痛吧?”
“他的身体太大了,根本无法通过运河逆流回到红土大陆另一边的西海,只能日复一日地用头去撞击山壁。”库洛卡斯望着高耸的颠倒山说道,“比起疼痛,拉布更害怕的是自己的等待失去意义。”
瑞萌萌说道:“可是他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既然相信同伴会回来,还伤害自己真的好吗?”
“这个……其实是我的责任。”库洛卡斯有些内疚地说道,“我曾经通过‘可靠的渠道’确认过,伦巴海贼团已经逃离了伟大航路。把这件事情告诉拉布之后,他不愿意相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