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后夏棠还想去阳台取浴巾和毛巾,但在浴室门口被陆霄扣住手。他拉开门,向前一步,将她压进门内,反手扣上锁扣,弯腰在洗漱台前吻她。
唇舌交缠在一起,比平时更急切猛烈,长驱直入,包裹住鼻息,热度滚烫。
接吻的间隙里,夏棠把手撑在面前人胸膛上,将人推开几公分,气喘吁吁地说:“要先洗澡。”
他们挤进淋浴间,打开喷头,沙沙冒出的水流将两个人淋得湿透,陆霄一边咬她的唇瓣,一边脱下她的t恤衫。
文胸湿湿贴着雪白的乳肉,她额前的头发也被水浸过,唇瓣湿漉漉沾着水珠。内衣被脱下来时,两团奶白的软肉在眼前轻颤,乳晕上还留着他昨天印下的咬痕,透出淫糜的红肿。
热水从头顶落下,开始散发热度,陆霄关掉水,打开沐浴露,抹在她的胸口。
乳白色的半流体散发着最基础又温和的香气,从乳尖开始抹匀,夏棠的两团乳肉都被他握在手里。
指骨修长而凛硬,手掌宽大地归拢奶肉,形状变得暧昧又色情,乳尖红翘,绵密的泡沫覆盖皮肤,触感软滑细腻。
夏棠被揉得轻喘,背靠着墙,仰着纤白的脖颈,被捏住乳尖,舒服得双腿发软。
陆霄也已经脱掉了衬衫,头顶的浴灯照着块垒分明的肌肉,两道深刻的人鱼线斜斜向下延伸,性器昂扬竖立,炽热烫着夏棠的小腹,穴口不由自主收缩,两腿之间泛出潮意。
陆霄一边揉着她的胸乳,一边弓下脊背低头吻她,身体向前压,赤红的肉棒挤进绵软的大腿之间。
肉鼓鼓的花户还留着昨天未消的红肿,薄嫩的唇瓣微微张开,轻易就被他蹭到花蒂,触电般的快感升起,夏棠被他咬着舌尖呜出声,乳尖抵在他的胸膛上,滑腻地磨过肌肉之间的纹理,被蹭得东倒西歪,挺翘红肿。
乳肉软滑地压着胸口,有如浴球般,在他的胸前也研磨出一片泡沫,仿佛某种过于色情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