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显在小腹上,随着抽插的频率起起伏伏,鲜明地摆着“侵犯”两个字。
大半个月没有做过,甬道又变得异常敏感,稍微一插就是水液淋漓,喘息声不断。穴口处外流的水液从大张的腿间淌落,又在阴茎的抽送里被撞得四处流淌,结合处染上大片淋漓水光,耳边全是咕啾的水声。
夏棠被插得快喘不过气,灌满身体的快感没地方发泄,指甲用力掐着陆霄的胳膊,觉得这姿势实在难受得不得了,像在跳什么色情芭蕾舞。
在她彻底失去力气之前,陆霄握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压在墙上,又是一记深顶。被保险套包裹着的粗硕的阴茎把内里层层迭迭的软肉碾到最深,完全撑满。
从刚才起,脑子里就几乎没什么思考的空闲。快感就像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强横地把思绪都撞碎,根本想不了别的事。
夏棠微微张开唇,喘息伴着呻吟,手臂攀上他的后背,肌肉在掌心下起伏律动,两条腿环上他的腰,赤红粗硬的阴茎正在腿间进出。
浴室的玻璃门上蒙着一层白雾,从外面只能模糊看见男生的背影,将怀里的女生整个盖住,腰臀发力耸动,喘息声粘稠暧昧得像蜜糖,从门缝里流淌出来。女生的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随着顶弄嗯嗯啊啊地发颤。
小穴一张一合地紧缩着,浴室里熟悉的装潢和气味让人朦胧地想起来,这里是在家。
他们俩,现在,正在家里做爱。
阴茎又重重地顶进深处,把飘飘忽忽的念头撞碎。陆霄压抑着低沉的喘息声,闷声狠肏,低头咬着她的唇瓣用力顶腰,把人送入高潮。
鼻尖满满的全是他的气味,快感来势汹汹得有如汪洋,好像要把人溺毙。夏棠的舌尖触到他的舌尖,被肏得去了一次,舌尖被缠住,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鸣。
眼前只有白茫茫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