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窗去那里的什么工厂参观过,据他们说里面颇为壮观,声势浩大,物产所出无数,有吞吐天地之势,听得我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
“这么玄乎,不能吧?”
一时间,众人都是有些傻眼,这话说的实在是太厉害了,让他们有些难以想象,那什么工厂真能这么厉害?
如果是真的话,那连他们都有些心动想去瞅一眼了。
别说他们了,如果许良听到这句话,他都得沉默了,这吹的也太过了,果然儒生嘴巴里的东西要打个骨折来听。
他一路走到书院门口,就看到书院的学生身穿丧服,神情悲戚的接待着前来吊丧的来客,这些来客大多都是西安本地一些比较有名的士子,当然也有其他地方的大儒得知消息匆匆赶来的。
前面的人一个个的进入,很快就轮到了自己,许良便拿出几锭银子的挽金。
他现在的财富已经完全实现了自由,对钱的多少没有什么概念,丧事的挽金多少合适他也懒得去问,随手拿上几锭银子算是心意了。
门口的学生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显然是认出了许良,许良怎么也算是他们学院的对头,不认识才是怪事。
不过近日办丧,许良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态度,是对章宰的尊敬,这自然也让学生为之感激。
收下许良的银子并且记下来名字之后,然后递过去一块孝帛。
许良把孝帛带在头上便进去了,一进去他就感受到这里肃穆的气氛,入眼就看到灵堂摆放着的棺木,还有燃香供奉着的灵牌。
里面学生,士子,大儒分别席地而坐,一个个轮流上前对章宰之亲属进行吊唁,说上几句对逝者的哀思,或者总结称赞一下章宰生前之成就,其中多数所言无外乎章宰治儒学之功绩,为民请命之大义。
“多谢许先生今日能来吊唁,吾师在泉下若知您能来此,大概也会欣喜吧。”
许良刚刚端坐于一旁,只等排队吊唁,但随后就有人在他身边低声说话,他转头一看,是个有些眼熟的年轻人。
虽然已经过去了大半年时间,但许良想了一会儿还是记起这个叫曹端的人来,当初论战之时,这小子还请求自己坐着和章宰辩论来着。
“希望如此吧,不过章先生一向对我很不顺眼,要让他高兴恐怕有点难。”许良察觉到曹端悲伤的神态,便说了一句略显玩笑的话轻松气氛。
曹端的悲伤并未缓解,但仍然认真的和许良聊了起来:“许先生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