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各自坐了下来,气氛非常的融洽。
就在这个时候,司马孚忽然开口说道:“听闻最近陛下整日召见散骑常侍,与他们饮酒作乐,轻视学业,王公啊,您可知这件事?”
王祥赶忙回答道:“并不知晓。”
方才还热烈的氛围顿时冷寂了下来,群臣的目光看向了曹宇和夏侯献。
就像是在等他们的反应。
曹宇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尴尬,不敢多说,一旁的夏侯献却冷笑了起来。
“太傅公是不是管的有些太多了?”
“陛下要跟散骑常侍见面,难道还需要禀告您吗?”
“怎么,您是准备代替大将军来管教陛下?”
司马孚笑了起来,“老臣只是担心陛下的学业,并没有别的意思。”
他看向了辛敞,认真的说道:“辛君啊,镇护将军那里,还得劳烦您跑一趟,不能让常侍影响陛下的学业啊。”
在当下,群臣都不希望皇帝惹事,而常侍们天天往皇宫里跑,偷偷摸摸的不知在做什么,群臣对此很是忌惮。
辛敞赶忙答应了下来。
从始至终,他们压根就没将夏侯献放在眼里。
夏侯献极为愤怒,看着众人将自己无视,当即起身,转身就离开了尚书台。
群臣似乎没有看到他,一动不动。
曹宇皱着眉头,还是没有说话。
尚书台继续了自己的会议,王经坐在群臣之中,打量着面前侃侃而谈的众人,眼里忽然出现了些厌恶
当羊祜回到家的时候,还不曾进门,就听到院落内传来了交谈声。
羊祜有些迟疑,却还是推开了门。
果然,辛敞正坐在院落内,周围还有几个仆从,手持木盒,羊祜的妻正站在这里,听着大人的教诲。
看到羊祜到来,辛敞的脸上满是笑容,他赶忙起身:“叔子来了啊!”
“我等你许久了!”
“拜见卫尉!”
辛敞佯怒,“此处又没有外人,何以称官职?当称大人才是!”
羊祜无奈的改口:“拜见大人。”
“来,来,且坐下来。”
辛敞很是温和的让羊祜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又拉起了家常,还是那些老话,说一说自己的姐姐是多么欣赏羊祜的,是如何将羊祜当作自己的亲生孩子来照顾的。
羊祜毕恭毕敬的坐在他的身边,听着他讲述。
羊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