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打听就知道了。”郭为民用脑袋枕着手臂,优哉游哉道,“这样也好,明天上午,把领导们往会场里一送,咱们就自由了。他们的午饭都是在旅社的餐厅解决,所以咱们没事就可以出去逛逛了,转转景点,买买纪念品什么的!”
戴誉听他语气轻松,心知人家这是早就得到消息,已经提前做好准备了。
不像他,满心以为能跟着领导们进入会场见见大世面呢。
这可是被业界誉为“天下第一会”的全国糖酒会!被后世称为酒类行业“风向标”,食品行业“晴雨表”的全国糖酒会!
虽然他没有制定计划的权利,但是他也可以参与见证呀!
郭为民这番话,无疑是兜头给戴誉浇了一盆冷水,让他一下午都蔫蔫的。
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去陪着许厂长跟省糖酒专卖公司的人开碰头会时,果然得到确切通知,随行的无职能人员,不被允许出席糖酒会……
从会议室出来,徐科长见他没精打采的,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还年轻呢,以后肯定有机会参加。你看我,今年也是第一次参会,之前只有厂长才能参加,更早之前是只有制定计划的专卖公司可以参加。没准明年你就能进去了!”
戴誉笑着颔首。
心里却琢磨着有什么能进会场见世面的办法。
他这次能来北京,是沾了李叙的光。趁着人家去青年培训班培训,被他钻了个空子。
且不说,李叙之后是否会回厂里继续当秘书。若是自己明年能顺利考上大学离开啤酒厂,那下一届的糖酒会他是铁定无缘出席的。
将领导送回去休息,他回房间就着暖瓶里的热水,把包里剩下的两张葱油饼吃了,算是解决了晚饭,然后就背着包出门了。
旅社的东门还在陆陆续续有其他省份的会议代表进入,听着大家天南海北的口音,戴誉觉得挺有意思,便也没出去闲逛,只在大厅里转悠着看热闹。
晃悠了十来分钟,他发现前台旁边的小矮桌上还专门设置了一个登记处,不时就会有人拿着工作证过去,跟工作人员换参会证。他仔细看了半天,那参会证与下午帮许厂长二人领的代表证不太一样。
戴誉瞅准一个刚换了参会证的女同志,凑上去跟人家套近乎。
“同志,请问你是怎么换到的参会证啊?”
那女同志三十多岁,穿着一身列宁装,梳着齐耳短发,看起来十分干练。
看戴誉笑得灿烂,又长得面善,便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