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手中没兵,这福建督军的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所以,王学谦手中一万多的俘虏兵,绝对是李厚基势在必得的,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只要手中有兵权,他就不用担心自己的位置不稳当。而与此同时,时间上也要把握的准。
在南方,大部分省份都没有海军,福建倒是驻扎了一支海军部队。但是舰船都老旧了,能开的都没有几艘,战斗力底下,即便这样也不是李厚基能够指挥的。
别看海军战斗力低下,舰艇老旧。但隶属于北洋军政的海军舰队,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护送一支部队在福建登陆,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这也是李厚基无奈的地方,也是他不敢当面对抗北洋直系的原因之一。
所以,他对王学谦手中的俘虏兵。更显迫切。暂时招兵是来不及了,只能先把俘虏兵买回来。再做商议。
卫挺生一听,原来这个谈判这么简单,顿时有些不屑道:“我怎么听着好像挺容易的?随便找个人都能把生意谈成了。”
“哪能那么容易,对方虽然心里迫切,但真的要价太高。我怕吓走他们。你在谈判上的经验非常丰富,这才是我看重的。”
“这还差不多。”卫挺生有种被重视的虚荣感爆棚的样子,说:“既然这样,我们得有一个章程,按照什么方向来谈。有差不多的参照物,那就更好了。”
王学谦捂着下巴,沉思一会儿,心里有了大致的方向,这才说道:“就按照《南京条约》的路数来。”
“割地,赔款,还要租界?”
“我们是同胞,哪里能这么说?”王学谦纠正道:“是交割军事防区,因战争而造成的山林农田损失费,还有就是路矿勘探经营权,发展福建经济,你要是能把福州的马尾港谈下来,我给你提成。”
卫挺生吃惊道:“这不是要了李厚基的老命?”
“所以,我刚才不是说,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谈下来的。”王学谦点头道。
卫挺生再也没有大包大揽的豪言壮语,皱着眉头说道:“我尽量吧!”
顾维钧走在前面,听到后面两个家伙低声耳语,按照一个君子的行为标准,他确实不该偷听。事实上,他也没想偷听,听到的也不过是只言片语,比方说福建、马尾军港、谈判之类的,没有一个章程,也不知道两人在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说什么呢?难道我请客吃饭,就让你们这么不待见?”
“哪敢啊!我们是兴奋,雀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