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根本不怕查。对县里的科局长,他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就是‘小心我弄死你’。”
周胜利说:“我感受到了他的霸道。别说科局长了,我到南湖村小学现场调查危房时他跟了过去,听我给你打电话冻结拨款时都给我吵闹。”
“你给我打电话时我就猜到你碰上他了,给你说句实话,别看我是县长,我不敢给他正面顶。来明的,我打不过他,来阴的,我全家都在营川,他对我孩子暗下手是完全有可能的。”
“我理解。”
周胜利以现在对项雷开的了解,认为他对哪个与他过不去的人本人或家人下黑手是完全有可能的。
“你碰了项雷开,还一举把他的老窝给端了,领导干部们相信了你的能力,你也有精力考虑经济建设了。我没猜错的话,你过来是要与我谈经济发展的事。”
周胜利说道:“被你猜中了,我正是要与你谈经济建设的事。”
周胜利说:“我们县的工业基础在全地区基本上可以说是处于最下游,每年税收不够发工资,靠自身积累发展是不可能的,只有靠外来的力量。
我们是内陆经济欠发达地区,缺乏吸引外资的条件。不是我在下面瞎议论,上面有些政策过于崇洋媚外,每年吸引外资的指标下到县,还制定了明确的税收、土地使用上的优惠政策,但对引进国内域外资金却没有什么优惠政策。
我在京城有个要好的哥们,他们家族企业在国内是数得上前几位的。他就给我发过牢骚,说他们把在国内办工厂什么优惠都没有,同样的企业只要是从境外来的,就有税收、土地上的优惠,有的连给当地政府上交的管理费都免数年。
为了能与境外企业竞争,他们只好在境外注册公司,然后以境外公司的名义再到国内办厂,自己的钱、自已的技术、自己的人,每年白给国外交大量的税。”
夏文飞说道:“以前我没考虑过这件事,现在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回事。咱们现在老说栽下梧桐树,引来金凤凰,不仅国外飞来的是金凤凰,国内的凤凰更多。你说说你的想法。”
周胜利说道:“无论是境外,还是境内,投资者的最大顾虑是我们的政策会随着领导的变动而发生变化,他们只相信上面的政策。
为了打消他们的顾虑,我想着我们出台个地方招商引资政策,内容参照域外招商的政策,凡是县外来的,哪怕是本地人在外地挣的钱投回来,均按外资对待。以县政府的名义制定,县人大常委会审议后通过,相当于地方法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