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喜欢那里,明日便让他搬过去吧。夫妻一场,我总要对他好些。”
“是。”
琳琅长公主似是想到了往事,喃喃道:“那院子的确不错,年轻时我跟驸马也常常坐在那里吟诗作对。那里也偏僻得很,没人打扰他。我记得院子里有一棵粗壮的梧桐树,是不是?”
屋外不知何时起了风,吹得树叶子哗啦啦作响。
玉嬷嬷道:“的确是有的。”
那院子里的梧桐树异常粗壮,须得两三人合抱才能圈住。
琳琅长公主从往事中抽身出来,冷静地道:“就把他拴在那里吧。不过,那里好似离屋子远了些,去不了他跟旁人私会的榻上了。那就把外院的狗屋挪过来吧。毕竟他那么喜欢那里,想来也不会嫌弃。”
屋里只有琳琅长公主和玉嬷嬷二人,静悄悄的,落一根针都能听到。屋外似是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屋内更显得安静。
琳琅长公主靠在枕头上,裹了裹身上的锦被,垂眸,又轻轻道:“都说有情饮水饱,想来他也不会太挑剔,就吃下人的剩饭吧,最好是馊掉的。他不是一向觉得我太过奢侈太过重权势么,这样做更能彰显他的风骨和气节。”
长公主的话虽轻,可说出口的话却让人心生寒意。不过,玉嬷嬷不这样认为,她觉得跟驸马的所作所为相比,长公主处罚得太轻了。
“对了,你告诉看守他的人,若是我一日没听到他的惨叫,我便把他们全都杀了,剁碎了喂狗!”说到这里,琳琅长公主再也忍不住内心滔天的恨意,脸上终于流露出来狰狞的神色。
玉嬷嬷见长公主吩咐完,试探地问了一句:“您要不要见一见驸马?”
琳琅长公主:“我就不见了,你去办吧。”
因为,她怕她会忍不住将他千刀万剐!可这样做就太便宜他了,她要日日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像一条狗一样屈辱地活着,一辈子都别想再站起来!
玉嬷嬷顿了顿,问:“现在吗?”
琳琅长公主瞥了一眼屋外,在狂风骤雨中,树影摇晃得愈发厉害了。
“对,就是现在。”
玉嬷嬷没再多问,转身去执行琳琅长公主的命令了。
苏驸马睡得正香,忽然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紧接着就被人拖着往外走。
“你们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反了天了不成?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当朝驸马!你们不要命了吗?”
任凭他呼喊侍卫都不为所动,拖着他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