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身子,恨不得甩开江涉的手:“谁想的,明明是你想的!” 他随随便便提了一嘴出家的职业前景,江涉就能歪曲到换装play上去。 江涉隔着被子,在楚洮背上揉了几下:“你再乱动就不等到你大学毕业出家了。” “谁要出家了!”楚洮伸着脖子去咬江涉的手指。 牙齿尖尖的,舌头软乎乎,力道还不大。 “楚洮,你每次易感期都会这样吗?” “唔不知道。” 楚洮像小狗似的,又咬又不舍得用力,一点就燃,情绪异常敏感。 江涉觉得,再多几次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