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洮的眼睑轻微的颤了颤,桃花眼带着水痕,仿佛一汪波澜不惊的浅潭。
“多抽一根?”他有些迟疑的问了出来,声音有点哑。
医生到底是名女性,本想用委婉的语气跟楚洮讲明白,但看他实在是不懂,索性破罐破摔。
“要么和他隔离,配合药物洗清对方信息素对你的影响,时间不定,正常来说27天身体代谢一轮后可能会变好。否则你就别克制自己,停留在抱抱亲亲的阶段,对你来说不够的,你应该知道alpha的需求有多大。”
楚洮有些吃惊的望着医生,喃喃道:“你说的烟是指哪个?”
医生清了清嗓子:“你现在还是学生,不太合适,我也不知道你这种情况是一个月发作一次还是多久,毕竟没有太多病例参考,你挺过去也行,大概两三天自己也就好了。
但是每个月一次有点难受吧,你马上还要参加高考,经不起耽搁。所以我问你和对方关系怎么样,如果特别好的话,帮忙一下最方便。
倒也不一定用全垒,你懂吧,太过激进说不定信息素还会排异,反倒让你难受。你这还算是初期,只要到你舒服的程度就好。”
楚洮臊的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去。
对方毕竟是个女医生,虽然是能做他妈妈的年纪了,但还是别扭。
而且他实在无法直视,今天这么难受是因为他太饥-渴了,光是偶尔的亲亲抱抱满足不了身体的瘾。
他记得之前老教授给他的邮件里也提过,最开始是皮肤饥渴,后来需求可能会越来越强烈。
现在应该是往强烈发展的阶段了。
医生给他开了瓶退烧药,一直烧着身体也受不了。
楚洮打药的时候,江涉从学校翻墙溜了出来,打车到了医院。
他按着司机给的地址,顺利的找到了楚洮的病房。
他一来,司机就赶紧回去述职了。
吊瓶快要滴完,楚洮闭眼躺在床上,呼吸均匀。
江涉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不怎么烫了。
他轻轻拍了拍楚洮的脸,低声道:“楚洮,拔针了。”
他的手有点凉,刚从外面进来,身上都带着股清风的味道。
楚洮被他碰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底投入江涉的样子。
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于是自然的伸手去抱江涉的脖子。
江涉手疾眼快的按住他的手腕:“别脱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