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吻过多次,或轻或重,也没有这次深入,蛮横又霸道,恍惚间又像回到那天大雨里,雨水重重冲刷,她几乎睁不开眼,呼吸被攫取,大脑缺氧,灵魂在颤栗,她毫无抵抗之力。
直至,她憋气到脸红,有口气慢悠悠渡回来。
沈烈放开她,陈静安不停呼吸,下意识捂住唇,警惕地看他,他再没有更过分的动作,替她整理好衣服,将皱痕展平,细致的好像刚才的掠夺根本就没发生。
“接吻换气都不会,陈老师?”
这句老师带着戏谑的意味,时间好像拉长到那天,他们第一次约会,他说他没谈过但可以学。
他让她教自己。
现在看来,他那里需要学习,该学的那个人是她。
陈静安慢慢也冷静下来,迟早的事不是吗,她何必惊吓成这样,她旧话重提,道:“沈烈,我不要去。”
“好。”
“不想去便不去。”
沈烈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陈静安想了想,又问:“你会去吗?”
“去,受到邀约不去是十分失礼的一件事。”沈烈道。
直觉告诉陈静安他不只会是去那么简单,可有些话到嘴边又吞咽回去,她没有立场,也不应该再说些什么,秦宜年以后会怎么样都跟她没关系,于心中默念,她眼眨了眨道:“沈烈,我跟他已经结束。”
“我知道。”
他亲手结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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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白两家婚礼虽然仓促,也办得盛大。
秦宜年全程如木偶被摆弄,他心不在焉谁都能看出来,这个婚他根本不想接,但家里认为他闹得太过,闯了大祸,让他跟徐若晴断干净,然后跟白家联姻,结了婚,或许他就能定下来。
他不是不想结婚,只是结婚的对象另有其人罢了。
但这也不过是他一厢情愿。
接亲的过程很简单,大概他的未来妻子有特意关照过,所以闺蜜团并没有为难他,他被陶伦推着进房间。
秦宜年希望发生点什么,终止这场闹剧。
没有,一直到宣誓、交换戒指,一切都是那么顺利。
敬酒环节,秦宜年看到沈烈,他来得晚,即便如此,从进来后秦家长辈主动过去打招呼,他被秦元明推去敬酒。
“有些事,结婚后全都不值一提,你别再犯傻了,一人做错,全家陪葬。”
秦宜年被仓促推过去。
“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