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手间,花洒冷水浇下,庄明月冻得瑟瑟发抖,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只是一片,重叠虚幻的身影。
展宴半蹲着,单手搂着她朝下,手指撬开她的嘴,扣着她的喉咙,“吃了多少,都给我吐出来。”
庄明月有气无力的挣扎着,最后吃的几片全都吐了出来,还有胃酸,处理完这些,有洁癖的展宴,顺便将她丢进大木盆里,用热水浑身上下给她洗了个澡。
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不是没有见过。
浑身擦干,将她从浴室里抱出来。
“冷~”
男人翻着衣柜,又抱出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展宴身上也沾了点呕吐物,身上味道并不好闻,容不得半点污秽的男人,脱掉身上的衣物,去了浴室,洗了澡…
天色渐晚,庄明月感觉到被一股火炉包围着。
难受的翻了个身子,直感觉到她身体又被捞了回去,腰间上打着的手,这一刻,庄明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断了的线慢慢续上,她一转身看到了身侧,躺了个人,而且…他们各自什么的都未穿。
庄明月受到了惊吓,她一脚将床上的男人踹了下去。
‘咚’的一声响。
庄明月下的站起身,用被子抱着身体,摸到床头边开了灯。
展宴被踹的毫无预兆,尾椎骨传来一阵刺痛。
“翅膀硬了,嗯?”男人站了起来,庄明月慌乱的撇开眼,不去看那健硕的身体,“穿好你的衣服,出去。”
展宴散漫的捡起地上的床单,围着下半身,上身精壮完美的身材,小腹还有腹肌,默着走出房间,走去了客厅。
没想到今天他这么好说话。
庄明月很快的下床,关上门,去衣柜穿上自己的房间。
她吃了安眠药,药效发作那刻她几乎忘了,展宴是怎么上了她的床。
房间膈应并不好,她响起了什么,穿好衣服后,走到了客厅里继续完成未画完的画。
几天前,她看到了一则推送信息,是画画的报名比赛,她报名了。
今天就是画稿截止的最后一天,晚上七点,举办方会派人来收画稿。
还有一个半个小时时间。
展宴在窗台外接听着电话,庄明月来不及管他,一天没吃东西,就吃一旁的吐司,这画还差一点就会完成。
幸好在最后半个小时,她的画完成了。
窗台外的烟飘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