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你的苦处,三哥都知道了。是三哥不好,没给你写封信。”
探春摇摇头道:“三哥哥回来了便好。”
贾琮点点头。
……
次日,贾琮回京的第五天。荣国府,荣禧堂耳房,屋里的熏烟袅袅,王夫人捻着念珠,像一尊木菩萨坐在榻上。
她的对面,探春低着头,直直地站着。
王夫人瞥了一眼探春,淡淡的说道:
“那畜生欺负你宝二哥的时候,你怎么没站出来说句话?”
语气听起来很平缓,可说到“畜生”二字的时候,牙都咬的咯吱直响。
探春道:“回母亲,我们都是事后才知道宝二哥在仪门发生的事。”
王夫人脸色一沉,道:
“你宝二哥被那些看门狗拦在外面的时候,你怎么不帮忙说句话。”
探春道:“我们在前面,并不知道宝二哥没请帖。”
王夫人怒道:
“岂有此理,宝玉何等尊贵,去那个府上不是被奉为座上宾。
去那畜生窝里是给他脸,竟然还要请……”
话未说完,外面一个婆子神色匆匆的走进来,在王夫人耳边嘀咕几句。
王夫人脸上顿时焦急起来,对探春道:
“你先出去吧,你宝二哥着凉了,去看看他。”
探春回了是,行过礼,出了王夫人房间。
一路上探春想起昨日贾琮所言“二婶眼下不能将你怎么样,将来更不能。”,这是三哥哥出手了?
又想起早在三、四年前,在荣庆堂那一幕幕。
那时候,三哥尚年幼,看似被老太太、太太等人欺负,实则反倒是让她们声名狼藉、威信扫地,自己却丝毫没有损失。
可见三哥是有谋算的,不知道此次回京后,他会如何对付太太。
“将来更不能”,但愿如此,我便再不受太太辖制了。
王夫人也出了耳房,来到偏厅,一个中年豪奴打扮的男子正焦急的背着手在屋里来回走动。
见王夫人进来,那人忙对王夫人双膝跪下哀求道:
“太太,求你救救我家女婿。”
王夫人道:
“周瑞,起来说话,你不是拿府里的帖子去应天府了嘛,怎么?
莫非应天府还不放人?”
周瑞道:“是去了应天府,可那边说冷子兴的案子涉及倒卖御赐之物,已经连人带卷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