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雨泽看得都会背了。”
“其实也可以理解,”莫瑞分析,“他死命carry输了三年,你上来就拿个春冠,还说他年纪大让他找班上,他难受是必然的。”
“我刚才问他了,他不承认。”黄予洋自顾自说。
“……这就是你有病了,”莫瑞仿佛有点受不了他,“不都过去了么,你现在就是FA的大腿,谁他妈敢惹你不高兴,惹不起你骗骗你还不行?别娘了吧唧的。”
黄予洋觉得有点委屈:“不是。”
“老子就只有大腿、赢比赛这个功能吗?”对着多年队友,黄予洋还是说出了心里话,“因为我能赢,他就委曲求全,我怎么说都顺着我。”
实际上,黄予洋也觉得自己心态有些扭曲,他就是想在荣则面前充英雄、耍酷,做逆转战局的关键人物,但又不希望荣则只喜欢自己厉害。
他也讨厌荣则在自己吹牛说要赢夏季冠军后,表现出的所有犹豫和沉默。
好像黄予洋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而荣则活在现实中,有一大堆黄予洋解决不了的秘密问题。
黄予洋觉得自己就是全联盟最好的、最强的输出选手,没有什么能够难倒他,他说出来的话,全部都一定能做到。
他讨厌不被荣则肯定的感觉。
莫瑞沉默了一会儿,对黄予洋说:“我觉得你想多了。”
“他顺着你应该是因为你脸皮厚,”莫瑞说,“而且吵得要死。”
“不然这样吧,”莫瑞突然道,“季后赛FA碰到我们,你就摆烂,演一把,看荣爹还会不会对你好。”
黄予洋一愣,忍不住笑了,和莫瑞互骂了几句,挂了电话。
四周又安静了,黄予洋决定不再多想,蒙着被子睡了过去。
或许因为吃药及时,黄予洋的感冒被压了下去。他的精神一好,便专注打训练赛,练枪,迎接六月底的比赛。
不知不觉,黄予洋来FA已经一个多月了,马上就要打第五场。自从他上场,他们一个小分都没丢过,已成夏季赛冠军热门。
许多电竞号的预测文章中,金雨仿佛已为新FA降下。对于FA的选手来说,压力也随着荣誉纷至沓来。
下一场和TYG比完赛,他们又要马不停蹄地前往VO的主场城市比赛,中间留给他们的训练时间很短。
他们最近和VO打过两次训练赛,都觉得VO愈发难缠,不约而同在训练室待得越来越晚。
黄予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