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子,你不愿意搭理,原来是这么回事。”
居幽着急起来,“我是今日才遇见武陵郡侯的,和京兆尹家公子有什么相干!”
这么一来又露破绽,她这急赤白脸的模样,看来对那位郡侯有几分意思。
总算这次不虚此行吧,阿娘和两位婶婶捐了钱财,等着过两日画师来给她们画像,然后带到敦煌郡去描摹在画壁上。居幽呢,也生出一段奇遇,遇见了一个有爵的青年才俊,也许再过上一阵子,人家会上门提亲也说不定。
居上回去之后,把求来的桃核坠子吊在了玉佩上,为了趋吉避凶,老实地每日佩戴在身上。
这么安然过了五六日,这天阿耶带回一个消息,说朝中要为太子及雍王、商王选妃了。
杨夫人听后倒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纳罕道:“几位皇子年纪都不小了吧,怎的到今日一个都没有婚配?”
辛道昭说:“大业未成,不考虑男女私情,何等的有信念!太子今年二十五,是元皇后所生,雍王二十三,据说生母是皇后陪嫁的婢女,后来那婢女病死,雍王就一直养在皇后膝下。商王是裴贵妃所生,今年也是二十三,至于胡顺仪所生的韩王年纪尚小,还未弱冠,暂且不予纳妃。”老父亲说完,也动了一点点私心,兀自盘算着,“要说年纪……和咱们家三个孩子正相配,嘿!”
杨夫人笑起来,“你想得倒妙,三个女孩配三位皇子,这满朝文武还不得眼红死你!”
辛道昭摸着胡髭仰在胡榻上,窗口热浪滚滚,他摇着蒲扇发笑,“果真如此,岂不美哉!不过说句实话,咱家殊胜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毕竟与前朝太子险些结亲,只怕新朝刻意避忌。”
杨夫人却很不服气,“前朝太子怎么了?纵是灭了国,人家挑选太子妃也不是随便将就的,更说明殊胜是长安贵女中的翘楚。”
辛道昭摆了摆手,“你与我理论有什么用,我自然知道自家女儿好,不是怕宫中因此挑剔吗。我想着,即便殊胜不能够,二娘和三娘有机会也是好的。”
杨夫人当然更关心自己的女儿,“那殊胜怎么办,先前的陆给事又不成,咱们做爷娘的,总要为她打算打算。”
辛道昭的蒲扇继续摇着,慢吞吞说:“我这阵子结交了赵王凌从诫,陛下与他不是一母生的,但萧太后续弦入凌家,亲手带大了陛下,因此陛下御极,特意发恩旨,不令赵王避讳,且亲定了第二子凌凗为赵王世子。那日赵王还同我说,他家世子也要娶亲,问我可有好人选牵线搭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