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楚前路才来的,结果,现在更没有底了。
王庆章都要哭了,赵长东、不是,是令主大人,真要是坐了江山,能饶过这些交出金牌的人嘛!
你想出来的理由,再怎么冠冕堂皇,那也是背信弃义!
他弱小,治不了你,你就是光明正大,弃暗投明。
他强大起来了,杀你如杀鸡,你说你还是个啥?弃明投暗?
“齐大人,你给咱们大家分析分析,老朽求求你了!我这心里慌慌的厉害。”
齐玉亭的目光从每个人的脸上扫过,一个个脸色铁青,神情紧张,处在即将崩溃的边缘。
爽就一个字,我要在心里说好几次!
想当年老子找你们募捐的时候,一个个推三阻四的,小话不断,给老子脸色看。老子当时的脸色就和你们现在一样难看!
“诸位,有的话我本不该说的,可是看在大家过去的情谊上,我就说两句,不过说完以后,咱们就把以前的过往都忘掉吧!从此咱们互不相欠,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如何?”
草泥马的,这个时候你卖关子,上条件,你是不是人?你他妈的快说吧!说完你就去走独木桥。
“诸位,本官只有一句话就足以解惑,那赵长东只不过拥有三府十二个县的地盘,跟咱们大顺朝怎么比?咱们大顺朝可是有一千三百多个县,一百个打一个还打不过吗?”
闻听此言,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对呀!我就说嘛!实力悬殊啊!有什么可担心的。
书房气温回升,人人小脸儿红红扑扑的。
王庆章站起来,哈哈大笑:“齐大人,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多谢齐大人了,咱们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以后再有交集,咱们从新开始!告辞!”
老家伙走的意气风发,其他的人也纷纷表示过去的就过去了,大家要向前看,都告辞走了。
齐玉亭坐在书房里面,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唉!总算把他们都打发走了。
齐老三走了进来:“大哥,怎么样?咱们不欠他们什么了吧?”
齐玉亭笑笑:“一群蠢货!那个苏哲还以为自己很厉害,是个人物呢。
哼!皇商,很厉害吗?比皇上如何?”
“大哥,你说这些人怎么想的?一块金牌藏了一百多年都没有人知道,眼见得令主大人出现了,他们却非得给交还回去了?是愚蠢呐?还是傻啊?”
“做贼心虚呗,没有那份胆量也吃不了这碗富贵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