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面一堆小纸蛋。闭眼、伸手,拿出来一个,打开一看,上面一个小绿点。
“大少爷,属下这是去还是不去?”
赵长东瞅了一眼,红灯停、绿灯行。
“绿色的,去!”
大家伙这回着急了,先摸的吃香啊!提拉秃噜的都过来了,一个人抓了一个。
打开一看,绿色的兴高采烈,红色的蔫头耷脑的,绿色的去,红色的肯定白费了。
赵长东一挥手:“好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去,别在这待着了!”
把众人都赶走了,赵长东坐在椅子上喝茶水,哎呀!头疼,就这么几个人还得尽量的一碗水端平。
家丁小队也是,这次带回来的雪队得拉出去锻炼锻炼,别的小队就得靠后。
干脆就只带着风队和雪队,剩下四个小队看家,完事儿!
第二天,陈文彪回来了,“长东,我回来了,听说你有任务要交给我?”
“陈大哥,你坐下,咱们合计一下。”
两个人的地位不同了,陈文彪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下了。
“长东,有话你就吩咐,老哥我现在也是你的下属,你太客气了,老哥我不自在。”
“现在不是没有外人嘛!咱们哥俩还是照旧。
陈大哥,我过几天要进京去一趟,准备带十辆马车,其中的四辆马车,装帐篷、行李和日常用品,还有一些干粮。
剩下的六辆马车,还是装六车棉花,你抓紧时间把这些东西给我准备好。
我出发以后,你就留在这里,军事上的事情赵火一负责,你替我管理后勤,掌控大局,怎么样?”
“行!没问题,老哥我肯定把你交代的事情办好,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咱们就这么定了,大哥你去忙吧,我还得去给安远伯送个信!”
安远伯听赵长东说要进京,当时就百味陈杂,浮想联翩的。
这小子在草原上干了什么,到现在都没有人知道,肯定是没干好事。
自古以来善财难舍,几千两黄金和那么大的宝石,能是轻易得来的嘛!
还有那两百匹马,屁股上的烙印是安国公家的,这小子说不定是抢了安国公家的商队。
安远伯倒是不怕安国公找上门来,马屁股都剃干净了,痕迹都消掉了,没凭没据的,他安国公敢来找麻烦,安远伯就敢撅他的面子。
只是赵长东这小子现在要进京,谁知道是福是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