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讲起来,我有好多天不见大阳了。”
“他到处瞎混,不在家嘛很正常。”老人们边打牌边聊家长里短,凌霜只听不问,借机理清了人物关系。
大阳是金果的爸爸,在附近工厂上班。男人平常游手好闲,没事喜欢喝酒,喝多了就会打老婆和孩子。
邻居们偶尔劝劝,但男人依旧我行我素。渐渐地,便没人再管这事。
不多久,那个叫果果的女孩出现在视野中,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裙,皮肤黝黑。
她见凌霜突然造访,眼里划过一丝警惕,但依旧挤出笑容。
凌霜朝她晃了晃手里袋子,说:“路过附近,给你送点吃的,全家桶。”
她家附近没有这家炸鸡店,女孩突然意识到,凌霜是特意过来找她的,并不是什么顺路。
而且,这位警察刚刚还在楼下询问过邻居。
他们发现了什么?女孩心脏怦怦跳,脑袋控制不住乱想。
“怎么了?”凌霜轻轻拍过女孩肩膀。
金果回神,接过东西,乖巧道谢,凌霜忽然提出要去她家用卫生间。
她没有理由拒绝,只好领着凌霜上楼。
客厅打扫得很干净,门口只有一双沾满尘土的儿童鞋,目光所及之处,一双大人穿的鞋子都没有。
卧室房门敞开,光线不亮,没有大人在家。
凌霜收回视线,把带来
的吃食放在桌上,状似不经意地问:“你爸爸妈妈还没下班吗?”
女孩说:“他们都很晚才回家,工作很辛苦。”
凌霜点头,转身进入卫生间佯装如厕。
卫生间很窄,朝西的窗户大敞着,洗脸池连通着水管,里面逸出阵阵臭味,架子上的洗脸毛巾很脏。
这家主人似乎不太做清洁,但是马桶刷和纸巾篮却很干净,像是新换不久。
凌霜回到客厅,女孩递给她一杯水。
凌霜端着杯子,环顾客厅——
洗衣粉味很重,地板比卫生间要干净很多,看出有特别清洁过,立式空调底部也是最近擦洗过,比上面白。
这时,凌霜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凌队,有情况。”
凌霜嗓子疼的说不出话,喝了口水,放下杯子,背身过去接电话:“怎么了?”
“我们下午去走访过金红阳的工作单位,发现他已经一个星期没去上班了,朋友也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