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想着这些,二皇子叹道:“姑娘,西山之时,我并不在,也不知道端详,但是总觉得,这其中必是有些误会,还希望姑娘不要见怪。”
顾锦沅听得此言,诧异地微微扬眉。
这是什么意思,能直接说吗?
意思是说,他娘韩淑妃想让人诬陷她的清白,这是一个误会?
说这些有意思吗?
二皇子看到这姑娘仰起脸来,疑惑地看着自己,越发羞愧,无奈地道:“姑娘,其实在那西山之上,我便想寻到姑娘,和姑娘解释一下,但只是出了那样的事,俗事缠身,并不曾来得及。”
顾锦沅打量着他,故意道:“西山之上,贵表妹出了那样的事,臣女听着,也是感慨。”
二皇子听此话,不由叹:“姑娘终究是不信我吗?”
顾锦沅:“哦?殿下的意思是?”
二皇子顿时明白,他若不直说,她是断断不会多说一句的,当下干脆捅破了:“我听说,有人传言,西风西凤,竟是弄错了,才有了这阴差阳错之事,我知姑娘便住在那间名为西风的房中,唯恐姑娘误会了,所以想解释下。我母妃,断断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姑娘试想一下,若是此事和她有关,也断不至于因此害了表妹婉茹。”
顾锦沅。
她这下子终于明白了,意思是他娘是个好人,所以这事不是她娘干的。
当然了,看起来他也认为不是她干的,他认为是有另外一个坏人干的。
不得不说,这位生在皇宫中的二皇子还是挺机敏善察的,能意识到韩婉茹的事可能本来是针对自己来的,他甚至可能也下了一些功夫去查。
不过,他也有盲点,韩淑妃就是他的盲点,他相信自己的亲娘。
她深吸口气,望定了眼前的二皇子。
如果不是她此时腹中酸疼,她还真有意思和他好好聊聊,慢慢地熟悉了,之后再慢慢地给他熏,一句不行两句,总有一日,挑拨的他们母子离心,让那个想害自己的韩淑妃悔恨一辈子。
不过,她现在没心思,她腹痛难忍,她现在处于一个姑娘家最尴尬窘迫的时候,她要赶紧离开。
所以她垂下眼,只是淡声道:“殿下说笑了,西山的事,我当时睡得熟,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怎么会疑心淑妃娘娘。殿下若是没其它事,臣女先行告退了。”
然而二皇子却盯着她那略显苍白的小脸,蹙眉道:“你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