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业经营的如此红火,实在让他很难静心去经营酒楼。
于是一边是自己的苦恼,另外一边是吕氏整日的谩骂,于是在经过以为姓周的朋友介绍之下,出入了几次赌坊。
沈家当年家教便颇为严格,虽说后来由于生意问题,关键日益松垮,但对于赌,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允许的。
正因为如此,沈无良赌了几次便上了瘾,逐渐输多赢少,稍微有些起色的酒楼也日益衰败,吕氏那边更是越来越过头。
直到有一天,吕氏忽然不闹了,而且对沈无良出奇的好起来,一开始沈无良没怎么注意,后来有一次外出赌博,手气不太好就回去的早一些。
本打算悄悄回去,免得惊动到吕氏,在引起争吵。就在他推门的瞬间,便看到吕氏正光着身子与一个男子在自家床上。
愤怒之中,沈无良抄起一把利器,向着吕氏与那奸夫便砍去。混乱之中,沈无良只觉得浑身气血翻腾,后脑好像被人打了一棒,就此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之际,却看到吕氏已然倒在血泊之中,而自己手中正握着一把切菜的刀。
于是沈无良杀人的罪状坐实了,他自己也供认不讳,定在来年秋后处斩。
沈无言将信装进衣袖中,疑惑的看向王天好奇道:“首先……那位姓周的朋友是何人,另外奸夫又是何人,最后……很关键的一点,为何睡房之中会有菜刀。”
王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沈无言知道王天很少会笑,他若是笑了,那表示他定然有让他很开心的事。
“睡房之中为何会有菜刀,其实的确是个很大的疑点,不知道那昏官是如何查的案子……事后我找到那刀,发现根本就不是酒楼的。”
略一停顿,他继续道:“在探访大少爷之际,他也说过那天总觉得头昏沉沉的,我感觉是他被人下了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药,只是由于时间久远,便无从查起。”
沈无言微愣,接着忙道:“你说……你找到了那把凶器,你是怎么找到的,那可是凶器。”
按道理来说,这种人命官司,杀人凶器是无比要好好保存,无论是将案子报到刑部,还是留着将案子坐实,都有极大用处,然而在王天口中却是那般的随便想看就看。
王天苦笑道:“若是平日里,想要找到这些卷宗,其实也要费些力气,这几年衙门的捕快功力也见长……不过这一次都没用上。”
一边的月儿看着王天脸上玩味之意,好奇道:“那你用的是什么方法?都杀光了……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