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他娘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学着鹞子哥的样子把上衣往上一提,脑袋钻里头,又把袖子拉拽着护住双手,而后摘下了背后的大锤,照着旁边厚厚冰层打砸上去。
“咚”的一声,冰层上立即呈现出一张蜘蛛网似得裂痕。
我手上不停,紧接着第二锤子又抡在了同一个地方,“哗啦”一声,冰层炸开,汹涌滑落。
鹞子哥见此,立即明白我的要做什么了,立刻过来帮忙,同时大吼道:“还愣着干什么,一道里干活啊!”
事实证明,张歆雅不祥的直觉是准的,不祥……就来自于这凛冽的风!
风力强度在以惊人的速度节节攀升,到最来吹的我们竟隐隐有些发飘,老白转个身的工夫,一道邪风拍来,像是吃了一记低扫腿似得,整个人直接拍在了地上,声音清脆的就跟抽了个大嘴巴子似得,半响没站起来。
我在抡着大锤打砸冰面的时候,一不小心抡锤子的幅度有些大,缩在袖子里的手探了出去,手背上立刻多了好几条血口子,很神奇的一幕,我甚至都没看清切开我皮肤的冰晶,手背上特突兀的就出现了口子,皮肉翻卷的像是一张张小嘴巴似得,过了片刻发白的伤口才渐渐泛起殷红血色,生生挤出了那么一丁点的鲜血。
风速如何,由此可见一斑。
这样的风,足以杀人了!
好在我们的做出决定的时机不算很晚,在这来历诡异的风暴趋于狂暴之前就已经开始打砸冰面,当风暴愈演愈烈席卷起的冰渣子隔着衣服都打的人生疼、眼看连衣服都能击穿的时候,总算在冰面上开凿出了一个藏身之所。
这冰川不知存在多少年了,冰层很厚,我们在冰墙上凿了一个深度近五米,宽两米的洞,状似窑洞,而后众人“呼啦啦”的汹涌而入……
疯熊和我是最后进去的,始一进去,就听见老白在洞内深处打交道:“他妈的,风向好像不太稳定,得堵住洞口!!”
我咬了咬牙,正欲冲出去想法子,却听旁边疯熊“啊”的大叫了一声,转身冲了出去,这也是个猛人,直接盯上了鹞子哥先前用撬棍卸下来的一面巨冰,那巨冰恐怕少说也得有三四百斤的分量,竟被他一把从地上扛了起来,而后飞速撤进洞里,顺带着用那巨冰“咚”的一下把洞口给堵上了,而后一屁股在我身边坐下,“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
顷刻间,耳畔宁静了下来……
安静的彷似和外面是两个世界一样。
明明只是在冰面上凿开了一个窑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