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僵了僵:“何必呢,小玲,为什么非要搞成这样,我儿子是调戏过你,但他也没成功过啊。” “呵。”秦晚冷笑出了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她看着张婆,仿佛在看一个从里到外多烂透了的死人。 她的语气很淡,有一种入骨的冷意:“你们这一家人,真是无可救药了,怪不得你儿子是那样,原来有你这样的母亲在护着。” “既然你这么大方,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进去和警察好好谈谈吧,看看你儿子的工作和形象还能不能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