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些事,白跃群还要骑自行车返回电影院,通过配好的钥匙,从员工通道进入,再坐到男友身边。
等电影散场了,第一时间冲进酒店,将全身的衣服全部脱掉,用洗衣液浸泡。
老实讲,到最后一步的时候,白跃群都快要撑不住了,可是奇怪的杀饶场景,反而让他坚持下来了,甚至有一种别样的兴奋。
“血衣和凶器呢?”
最重要的还是要见到证物,雷鑫追问道。
白跃群有气无力的道:“还在酒店呢,酒店洗衣间的花板上里面。”
他们当日入住的酒店有提供自助洗衣的服务,有专门的自助洗衣间,花费不多,但平时用的人很少,要到节假日,度假的人才会较多的使用。
不过,在这种地方临时藏一下东西,并不困难,警方也是很难找的。
犯罪嫌疑人消除犯罪痕迹,真正困难的是追求永久和完美。
想要任何东西永久且完美的消除,都是非常困难的。尸体如此,凶器如此,血衣也如此。
用物质交换的理论来,你要求的如此之高,物质交换的自然更多,破绽自然更大,反而更不利于隐藏。
换成短暂性的隐藏,或者不完美的消除,问题就简单多了。
所以,随手为之,随性所致的案件反而更难破获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这里的难以破获是概率性的,而在面对死刑威胁的情况下,其实很少有人愿意搏一个百分之五,百分之十的概率的。
白跃群也是想要之后再来处理血衣和凶器。所以在酒店里随便藏藏,节省了大量的犯罪成本。
警方要想找到这些东西,那得花费大量的人力和资源。
白跃群也就花个20分钟罢了。
他还趁机用洗衣房的清洁剂浸泡了衣服和凶器,试图破坏里面的生物物证。有用也有些用,但不多。
雷鑫将几个关键点问清楚,基本就将白跃群锁定了。
所谓的不在场证据,或者脚穿大鞋的“巧妙”,此时都变的无足轻重。
白跃群渐渐的已是满面泪水,诉起自己与袁语堂的故事。
富家公子与中产阶级子的故事,不过如此,向来如此,换成男男版的,依然如此。
再将几个主要的犯罪事实询问清楚并签字后,雷鑫想起进来前,江远要求他问的话,于是拿出笔记本看了眼,再问:
“你为什么选择这个时间点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