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最多就是过来取些痕迹,但这个活,禁毒总队的痕检一样做得很好,人家说不定还有毒检相关的经验。
一大包的塑料袋被取了出来,下面又露出了另一只塑料包,然后是第三只和第四只。
禁毒总队的痕检现场取了一只塑料包,打开来,就见里面全都是揉成团的跳跳糖。
这要是正经玩意,揉成这样都没法卖了,但对毒贩子来说,好坏的区别并没有那么大,毒虫哪里有那么多的选择。
“看外包装,就应该是一批的,不过,里面的内容物的分析,得到明天早上才能有结果。”禁毒总队的技术员也知道上峰着急想要答案,所以给了这么一个判断。
申耀伟不禁长吁了一口气,是毒品就行,最起码,没有白遭罪。
“我去洗个澡。”剩下的活,就不用申耀伟干了,再者,禁毒总队或者本地警方还穿的有防护服,怎么都要舒服一点。
申耀伟就在渔业公司的仓库里洗刷了一遍,将身上每个沟沟堑堑的都弄的干干净净的,才去找江远报道。
苏岛殡仪馆建在一处风景优美的小山丘上。
自小山丘望过去,一边是连绵的树林,另一边是风浪不止的海面。这样的风景,要是建一个同等面积的民宿出来,大约是很受欢迎的。当然,赚的没有殡仪馆多也是有可能。….
当地的解剖室,同样放在殡仪馆的地下一层。
阴冷潮湿,墙面上还有水滴出来。
没办法,海岛上的环境就是这样,解剖室又相当于是法医的一人办公室。在刑警大队长的办公室都不一定有独立卫生间的条件下,正常法医的办公场所,又能得到什么样的优待呢?
事实上就是,连接解剖室的走廊的灯,都得是坏的!
嗡嗡的闪烁的昏暗的黄色灯,以及已经熄灭的灯泡,时刻提醒人类,计划报废是多么可恶的事。
申耀伟独自一人,穿过滴水的,昏暗的,破旧的解剖室走廊。
吱嘎。
申耀伟推开了解剖室的大门。
惨白色的灯光下,一具尸体已然敞开了胸怀,露出了鲜红的肌肉组织。
“来了。”解剖台前,身着白大褂的男人抬起了头,微笑着问候了一句。
“江队……”申耀伟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要打颤。
“来看看这个尸体,体脂率低的人,就是不一样啊,你看这肌肉的颜色,腹部的脂肪也少,切起来的手感都舒服多了。”江远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