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护军将军,与征西将军一同统率中军不愧是大将军啊,都已经安排到这一步了。”
钟会感慨着。
“西北的情况如何了?”
“郭淮说了什么?”
司马师平静的问道。
钟会笑了起来,“什么都没说,我们所派遣的人看到了他,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而他的弟弟,则是上书庙堂,说是郭展死有余辜,还说自己管教不严,向皇帝请罪。”
司马师是个比较节俭的人,从来都不会浪费,无论是机会,还是人命。
他在杀掉了那几個县令后,就用他们的事情来打探各地军头的反应。
司马师最担心的还是郭淮,司马师很喜欢以己度人,在他的眼里,大概全天下都没有什么好人,他会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身边的人。
郭淮从未表现出过要夺权的想法,可司马师就是不肯轻易相信这一点,他一直都担心这人装病,会趁着自己去攻打毌丘俭的时候从背后出手。
直到现在,司马师方才有些相信,郭淮是真的病重。
当初郭淮还很强势的时候,他的族人可是一个比一个要桀骜,横行霸道,肆无忌惮,如今儿子被杀了也不敢抱怨嗯,如果不是在配合演戏的话,那病重应当是真的。
钟会无奈的说道:“大将军,不必再担心了,郭淮是真的病重。”
“陈玄伯这次上书,已经是让我们做好准备了,他说车骑将军可能熬不过这个寒冬。”
“陈玄伯的话,我认为还是可信的。”
司马师点了点头。
陈玄伯是说雍州刺史陈泰,此人追随司马家也有一段时日了。
司马师再次看向了钟会,“那便开始吧。”
“唯!!”
钟会领了命,急匆匆的离开了此处。
在他离开之后,司马师再次看向了案上的那块柳树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将东西收进了衣袖里,继续埋头看起了奏表
城外,官道前。
王肃似乎在短短时日内就老去了。
再也没有原先的精神气,看起来有些病怏怏的,很是颓废。
他的三公志向,就这么被断送了。
本来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直到被那个脏东西缠上了身,霉运不断,差点就被送到凉雍那鸟不拉屎的地方。
可直到如今,王肃嘴上依旧是不太服气,“当初有擅算者说过,我是能担任三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