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次日外面雾蒙蒙的,晏鹤清走出单元楼,才发现地面铺着厚厚的雪。
昨夜不仅下了雨,还下雪了。
晏鹤清拉高温暖的黑色毛线围巾,踩着干净的雪,去了地铁站。
张姨看到晏鹤清又来了,很是意外,“你不是一周来一次吗?”
晏鹤清蹲下熟练收拾换下的纸尿裤,“考完试了,年前我都来。”
虽说这样不太好,张姨心里其实是很庆幸的,晏鹤清安静又会做事,帮了她不少忙,减轻了她的负担,常来实在是太好了!她笑道:“有你这样的孩子,你爸妈可太幸福了。”
这时徐乔音到了门口,听到张姨的话,她一愣,又看了看晏鹤清,纠结再三,还是转身要走。张姨眼尖,赶紧喊住她,“徐老师,骚扰你那个流氓抓到了吗?”
徐乔音瞥了眼晏鹤清,微微摇了头。
晏鹤清将纸尿裤卷好装进垃圾袋,抬眸问:“什么流氓?”
徐乔音还没开口,张姨就义愤填膺骂,“不知哪个臭流氓,天天往徐老师门上贴恶心的话,最近徐老师下班回家,也总有人跟着她。”
晏鹤清望向徐乔音,徐乔音本来在看晏鹤清,他一看过来,徐乔音马上紧张地挪开目光。
晏鹤清提着垃圾袋起身,他开口道:“您要不介意,这段时间我送您回家。”
他是在和徐乔音说,徐乔音身体微微一震,犹豫着要拒绝,张姨就开口了,“对啊,有个男人跟着,那混蛋就忌惮了,有些臭垃圾专找单身女性骚扰。虽说咱们小晏年轻,刚好像你儿子嘛。”
张姨并不知道徐乔音的过往,只以为她是不婚不育,徐乔音听到儿子却满心酸涩,她刚恍惚,也是看到晏鹤清,想起了陆牧驰,陆牧驰就比晏鹤清大几岁。
徐乔音轻轻说:“不用了。”
张姨擦着手,不认同地说:“我知道你内向,不爱和别人接触,但咱们小晏可不同,是特别好的孩子。”
徐乔音点头,“我知道。”
她只是不想再麻烦晏鹤清,晏鹤清帮过她两次了,一次是伞,一次是陆凛来福利院。
其实徐乔音和陆凛没见过几次,她和陆翰结婚的时候,陆凛不过5岁,后来她和陆翰离婚,离开陆家,陆凛也就10岁,只逢年过节,陆家老太爷会接陆凛回来过节。
之所以认得出现在的陆凛,是她常看陆氏的新闻。
“您是担心麻烦我吗?”
不知何时,晏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