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李雅雯拉开架式,刚要与她对吵,却见周胜利给她递过一个不要争吵的眼神,心下感到了憋闷,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点子:你不让我吵架,我也让你利索不了。
她伸手抱住了周胜利的胳膊,装出和风细雨的样子说:“我当然不是姑娘,我男人在这里,你说我是姑娘不就是说他无能吗?”
周胜利早就领教了这个据说从小就有假小子称号的女部下的泼辣,没想到这样的话她也敢说出来,却又不好否认,当着女翻译的面打李雅雯的脸。
女翻译没想到她的男人就在旁边,自己撒泼的话没有了威力,信口说道:“有个男人有什么了不起,哪个女人没有男人?只有这么一个也拿出来谝,真没见过世面。”
汪总恶狠狠地盯了周胜利一眼,把怒火发在了女翻译身上:“啰嗦什么,走!”
六个人走后,周胜利一边往烤鱼上撒着盐末,一边数叨李雅雯:“大姑娘家往后说话要有个把门的,不然将来没人敢要你。”
李雅雯不服气,“女人吵架就像男人打架,不论出言轻重吵胜为上。你没见我那句话一说出来,她就没有话可说了吗?你是怕嫂子知道是吧,嫂子真知道了,我就对她说,你当你的老大,我绝对不篡位。”
邝野听了她的话,嘿嘿笑着说:“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什么话都敢说。我们地质院里以前有个小姑娘与你差不多大,说话也是嘴上没有把门的。我们批评她,她说一个搞地质的见野兽比人多,见山头比楼房多,没有人愿意要,我不图个嘴上痛快,哪一天掉下山崖挂了太不划算了。”
李雅雯听他说地质院以前有个小姑娘,分析到她现在离开了,问道:“她现在调到哪里去了?”
邝野脸沉了下来,声音也低沉下去,“就像她自己预料的,跌下山崖离开了。”
空气顿时凝结起来,三人都默不作声。
周胜利打破了沉默的气氛,“雅雯记住了,往后生呀死呀的话不能随口说。”
吃完烤鱼,每人又煮了一碗方便面,所有鱼骨、鱼刺和方便面的渣,邝野都让倒进山溪水里,以防止凶猛的野兽嗅到味过来。
处理完垃圾后,李雅雯按照邝野教的办法在锅里烧热了水,端在一块大石头前放下,把脚放在了盆里。
放进去不大一会,李雅雯就惊奇地叫道:“真的不疼了。”
又过了一会,她摸着脚上的水泡说道:“邝老师的话真灵验,水泡真的软了。”
她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