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赌了,容易输。”
司空瞥了他一眼:“你抓的。”
“……你什么意思啊?咱俩不是一伙的吗?”徐奎不服气地道,“我的手气自然就是咱俩的手气,有什么不对?”
“我抓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
“快快快!第一组开始了!”
“王护院划得好稳啊!既稳又快!”
“管家老鸡贼了,前儿个姑娘才说要搞个摘莲蓬比赛,他就把王护院抢走了。”
“老爹!老爹你可以的!”徐奎在岸上高喊,“有希望拿到彩头了!回头银锭给你买酒,簪子给你儿媳妇留着!”
老管家差点一个趔趄、栽进水里。
“哈哈哈哈……”大伙儿看得忍不住乐。
“哎呀管家你摘得太快了!”见管家穿进荷花丛没一会儿就摘了一个莲蓬下来,都替他惋惜,“不挑一挑吗?半炷香还没燃完呢!”
“老爹您太性急了!”徐奎遗憾地摇摇头,“后方有个特别大的莲蓬您没瞧见吗?哎呀实在可惜了!这下您别指望得第一拿彩头了!”
老管家差点一个倒栽葱:“你傻呀!看到大的一会儿自个摘啊,嚷出来干啥!”
徐奎:“……”
对哦!他一会儿也要下场比赛的。
“哈哈哈哈……”
大伙儿被这爷俩逗得腮帮子都笑酸了。
果不其然,第二组的紫鸢和红茜,把徐奎说的那个特大莲蓬给摘回来了。
徐奎扼腕不已:“紫鸢,我以为凭咱俩的交情,你一定不会摘这个莲蓬的,结果你摘了,所以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
“什么行为?”
“趁火打劫!”
“噗嗤……”
徐奎堵着紫鸢扯皮的工夫,其他组也都陆续比完了。
“走了!”司空实在受不了他的聒噪,率先跳上船,在船尾坐定。
“司空账房是瘦的缘故吗?怎么直接跳下去,船都纹丝不动?我刚才这样下去,差点倾翻。”
听到俩小厮的交头接耳,本打算学司空往船上跳的徐奎迅速收回脚,改而轻轻地往船舱里放。
结果一只脚下去了,另一只脚还在路上,船因为受力不均衡,晃了起来。
他一个没站稳,“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
“……”
“噗噗……”
岸上的众人先是静默,随后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