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自从知道金线莲的收购单价,对它简直就像对祖宗,收割时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踩到它或是割伤了它,卖不出好价钱。
傅寒瑾听着她碎碎念似的吐槽,忍不住轻笑:“辛苦了。”
“咳,那倒是还好。谁让收获也是大大的嘛。你呢?这几天忙什么呢?”
“接洽了一部剧,明天进组。”顿了顿,傅寒瑾似有若无地轻叹了口气,“这部戏计划要拍三个月,我的戏份最快杀青也要等年后,过年怕是要焊死在剧组里了。”
徐茵同情地说:“过年都不给你们放假啊?哪个导演?以后拉到黑名单,别接他的戏了。”
傅寒瑾低低笑起来。
徐茵拉出备忘录看了看,宽慰他:“你安心拍戏,过年前我抽时间去给你探班,顺便带只竹林鸡给你尝尝。”
傅寒瑾挑挑眉,还以为她不会愿意来探班呢,嘴角的笑意加深:“那我等着茵宝了。”
和男朋友煲完电话粥,徐茵泡完温泉也下山了。
今儿是中秋,堂哥一家要来家里吃饭,徐茵就给另一片山头的表弟打了个电话:“阿志,今天早点下来吃饭。”
“好的姐。”阿志应道。
他最近开朗不少,许是工作环境比较单纯,没有欺负他嘲笑他的人,又或许喝了徐茵提供的药酒和鹿茸泡的枸杞茶,那方面功能有所好转。
人有了自信,笑容和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说到底,还是个大男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