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外面明明有人,兜这么大的圈子意义何在?她吃力地看着他重新坐下,倨傲地拂拂衣袍道:“我在药里加了几味奇香,如果不出意外,愈合后不会留疤。不过也不敢断定,隔几日观察一下吧,若势头不对,还可以趁早调整方子。”
总之现在他说什么她都不会觉得惊讶了,忙诺诺地答应,唯命是从。
国师又觉得不大对劲了,“你听明白本座的话了么?以后隔两日就要让我看后背,你没有意见么?”
能有什么意见?连乖乖都答应了,看看背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她唔了声道:“既然隔两天就要观察一次,那就表示我能常见国师,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国师听了心满意足,“你……就那么想见本座么?”
她不懂得掩藏,很直白地说是啊,“国师闭关十几日,我心里想念得紧。所以我说了,以后回敦煌恐怕不习惯呢,打算带国师回去,天天和我在一起。”
他的唇角挑起来,想想应当庄重些,复放下去。又挑起来,一直一直往上,再也压制不住了,“你喜欢本座是不是?你对本座动心了是不是?”
莲灯傻呆呆看着他,开始反省自己,难道想见一个人就是动心么?她还记得自己以前想养沙鼠,看上了一只,在人家洞口足足蹲守了半个月。对于国师来说,这种心情就和当初抓沙鼠一样,是一种占有欲,想把他收归己有。不过说定然是说不出口的,刚才她也问了他同样的问题,他还不是一口否决了。
国师的眼神里有种得意洋洋的味道,叫人莫名想破坏。于是莲灯讪讪笑了笑,“我不光惦念国师,还很惦念九色和卢长史呢。”
他的笑容慢慢变得不那么好看了,“你刚才还说想和我天天在一起。”
她装模作样地皱了眉,“以后转转和昙奴都会嫁人的,我不想一个人孤独终老,和国师做伴也是别无选择。”
他的笑容果然瓦解了,站在那里愤懑地望着她。总算扳回一局来,莲灯心情大好,斗了这半天有点累了,便不再理会他,伏在枕头上昏昏欲睡起来。刚要阖眼,他举着小竹枝戳在她嘴唇上,没好气地说:“喝了再睡。”
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管叼着竹枝使劲地嘬,模样像九色刚降生时候的样子。国师看着她,不知怎么有些心软,喂完了替她掖掖被角,缓步走了出去。
天气晴好,正月之后慢慢转暖,他站在一株蔷薇树下静看,看枝头萌出崭新的绿意,小小的嫩芽在风里轻颤。他按捺不住,伸出手指